作為組織的前員工,組織的作風赤井秀一再了解不過了,他并不是組織的必殺目標,恐怕警察已經得到了消息,五分鐘之內就會趕到現場,所以干脆不管他了,比起殺一個已經脫離組織兩年的叛徒,不要節外生枝才是更重要的。
現在他必須盡快離開,赤井秀一咬牙翻出窗子,也不知道有沒有留下什么不該留下的痕跡,他看到街邊停著的車,不知道車子的主人為什么把車停在這樣偏僻的地方,但他必須征用了,輕松的弄開車門,拽出方向盤下方的電線打火。
經過家學淵源,fbi專業培訓,組織進階提升,三重培養的精英調查官在違法犯罪的技術水平上異常可靠,坐到駕駛座上拉上安全帶,在警察來之前一腳油門下去就飆了出去。
警車帶著刺耳的警笛聲呼嘯而來,雖然電影里都吐槽警察總是最后一個到達現場,但事實是他們的反應速度再快對上那些有準備的罪犯還是不夠的,琴酒在預判了警方的反應時間之后還為撤離時間留出了一段時間的余裕。
面對這樣狡猾的敵人,作為被動應對的一方有所遲滯是正常的,如果是正常的突發事件他們的響應速度是合格的。
搜查一課的警官們并不都在當值,有的人還在吃晚飯就被通知了有緊急事件需要加班,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被拉上了黃色的警戒線的現場,這已經不僅僅是謀殺這么簡單了,現場仿佛是有人在城市里打了一場巷戰。
高木涉跟著鑒證人員收集證據但身影做筆記,爭取把伊達航到來之前的情況全部都記錄下來好轉述給他,現場指揮是目暮警部。
“這里發生了什么”伊達航把警官證拿出來對著負責外圍的巡警示意了一下,把警戒線舉起來,彎腰鉆進被隔離出來的現場里。
“伊達大哥你不是在約會嗎,怎么這么快就來了,”高木涉立刻跑了過來,手里還拿著做筆記用的警察手冊,“我還以為你會晚一點才到。”
“你想什么呢,這種事情當然要第一時間趕到了。”伊達航拍了高木涉一下,嘴里還叼著一根牙簽,隨著他的話跳動。
“啊,是哈,”高木涉干笑一下,立刻就開始匯報他搜集到的情況,“被害人的身份還沒被調查出來,男性,年紀在3040之間,致命傷是槍傷,一槍打在軀干上,一槍打在頭上這個開槍的人還真是鐵了心要把人殺死啊。”
“走,帶我看看被害人,”伊達航的目光在空曠的街道上掃過,在兩扇破碎的窗戶上停留了一會,招呼高木去看被害人的遺體。
兩個人站在尸體不遠的地方,尸體周圍一圈被粉筆畫上了白線,黃色帶序號的標牌在周圍擺了好幾個,鮮血在被害人的身下積起一灘黑褐色的刺鼻血腥味液體,子彈在尸體的背上留下一個血洞,至于頭部,在昏暗的光線下只能看清黑乎乎一大片塌陷,證明了他們看到的就是入射口。
伊達航的目光落在被害人褲腳上的玻璃渣上,他順著道路一路走到被打碎的窗戶處,看到地上扔在碎玻璃里卷成一團還裹著玻璃渣的外套,他立刻招呼鑒證人員過來采證。
“這棟樓通往哪里死者是從這里出來的,窗臺上可能有印記,”伊達航沒有把他的其他推測說出來,先入為主是一種很可怕的行為,非常容易在調查中誤導調查方向,對搜證人員說“里面可能還有證據,麻煩你們等下進去取證。”
搜證人員點了點頭,這些都是應有之意,“放心吧。”
伊達航看了看這棟樓的正面,除了兩個被打破的窗口并沒有入口,他沿著建筑的邊緣走到旁邊和另一棟樓形成的窄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