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太嚴肅了吧,”回到車上的貝爾摩德幽幽的點起一根煙,這次是拿來抽的了,優雅的把左腿架到右腿的膝蓋上,“放松一點,一切盡在我的掌握之中。”
“好吧,盡在你的掌握之中,”唐澤航溫和的表示聽到了,可是你和那個道芬先生的對話不太像哎,“有什么我們該知道的嗎”
貝爾摩德發出若有所思的輕哼,帶著一種勾人的弧度,嘴角微微一勾“沒有呢,我們的談判很順利。”
琴酒的目光冷冷的順著后視鏡看了貝爾摩德一眼,她說成功就算是成功好了,這么多年來他還沒見過哪個男人能逃過貝爾摩德的算計,“那最好了。”
“吶,琴酒,”琴酒的名字因為單音節的關系被貝爾摩德叫的有些過線的親呢,女人冰藍色的眼睛看向窗外飛逝的街景,“你們在謀劃什么”
“我們能謀劃什么。”琴酒低沉的用陳述句反問了回去,靠在駕駛座上有些漫不經心的穩穩踩著油門,搭在方向盤上的手用指尖輕敲方向的內側。
“不肯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嗎”貝爾摩德無視了反問,篤定的又問了一次。
唐澤航輕笑了一聲,還是貝爾摩德了解他們,但既然貝爾摩德會這么想,其他人也會這么想,他的手肘支在車子的窗沿上,從胸口內側摸出了一支煙,“有什么好好奇的。”
“你們兩個,甩開自己的搭檔,”貝爾摩德輕輕彈了一下煙灰,仿佛一個無聲的嘆息,什么時候起他們之間講話也需要這樣打機鋒了呢,“做了些什么”
“當然是組織的任務,”唐澤航低頭湊到手邊把煙點燃,很不走心的給出了一個回答,“我們的生活就是這么樸實無華,缺乏新意。”
琴酒輕笑了一聲,
滿是趣味的任務讓他說的像是無聊的按部就班,實話實說讓他說的像是敷衍,忍不住咂了下嘴,這兩個人抽煙都不考慮一下他的心情嗎。
“好吧好吧,你們的小秘密,”貝爾摩德不在意的揮揮手,目光暗沉了些,這兩個人的謀劃從不是小事,也許不會故意危害到她,但她不能寄希望在他們的交情上,被臺風尾誤傷這兩個人可絕對不會有什么可笑的愧疚情緒,“你們不會介意我想了解你們的心情吧。”
“當然不介意。”還是琴酒先回答了,這是他們這些人的本能,掌握對方的情況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保護自己的信息也是他們的本能,在被探尋的時候以最為糟糕的手法還擊更是他們的本能,老朋友之間總是在這個界限上更加模糊一點。
唐澤航抽了一口煙,沒有說話,貝爾摩德總是能把自己的想法藏的好好的,就比如說對柯南和毛利蘭的關注,同樣冰藍色的眼睛帶著探究在后視鏡里對上,真的是抱著惡意關注他們嗎,未必,但真的全然是他們這種人不會有的可笑的善意嗎,也不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