糸色倫和糸色望你一言我一語給這件事整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至于到底為什么這里有空出來的椅子,澀澤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
可能,大概,也許。
只是一套桌椅擺在這里吧
畢竟這個家只有自己能看到太宰。
太宰治d
“剛剛真是兇險。”
澀澤龍彥沏茶,把小巧的茶杯推到糸色兄妹的面前。
這種奇怪的增高運動和上吊有什么區別麻繩活結在重力作用下卡死在脖頸上,很容易令人窒息,失去掙扎求生的能力。
“我的呢”太宰治趴在桌子上,舉起了手。
你能拿到杯子
澀澤龍彥表示懷疑,而且他不想被外人認為精神有問題。
太宰治啊,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認為有問題了。
k澀澤夫人只說客人來訪,明面上的身份是花道教師和國中班主任。只要偽裝的好,真正的身份很難被人察覺到。
“萬一真的出意外了怎么辦”
“我有鍛煉過自己的脖子,所以是不會吊死的。”糸色望一本正經的道“這個不必擔心。”
他思索了一下,“如果真的出現意外,那么就叨擾了。”
澀澤龍彥
“總之就是,我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完,死去的話,大概會因為執念而化為鬼魂吧到時還要麻煩把我的身體交給家人。”
“畢竟是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課上到一半就離開也太不負責了些,我總要對我的學生們負起責任來。”
澀澤龍彥十分感動。
他因為身體原因無法上學,只能待在家里,雖然有醫生兼任老師,但沃爾德教的是外語。無法享受的正常的上學活動,沒有同學和老師,這種日子還是有些遺憾。
如果他以后有了孩子,他一定要讓他們從小接受良好的教育,國中,大學,出國深造。
太宰治有些惆悵。
[k你惆悵個什么啊]
[太宰治我總覺得我好像也沒怎么正經的上過學,這樣說來,我還是個半文盲呢。]
k你們港黑高層除了森鷗外之外還有人接受過高等教育嗎
k好像沒有。
k呵,一群文盲。
糸色望同樣有些惆悵,“死在這里的話會因為遺憾而化為鬼怪,變成地縛靈一樣的存在也說不定”他半開玩笑一般,“埋到這里的話幾率會大一些。”
太宰治已經開始越過長桌在糸色望的身邊比劃,手動測量一些數據。聽到這個驚奇的發言之后在對方的面前揮了揮手。
糸色望看不到他。
但是澀澤龍彥可以,他快繃不住了。
這只宰過于活潑了一些,他真的不是武偵宰嗎
“地縛靈啊”太宰治拖長了聲調,“我就是一只地縛靈呢。”
他一直跟在澀澤龍彥的身邊,一開始是宛如背后靈一般的存在,后來發現自己可以離開這個人,卻走不出這座宅邸。
無論如何嘗試,無論哪個方向,無論跟隨著誰。
就好像這是一個獨立于外界的小世界,一個擁有者美麗造景的水晶球。
k這張地圖就這么大,宅邸外不在模組范圍之內。
k的聲音帶著波瀾不驚,甚至有些機械,一反平日里的活潑。
仿佛在警告“不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