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禪院甚爾和禪院惠見面的頻率就能看出他對當前女伴的感情變化,他要是對這個女人多一點興趣,見她的次數就會多一些,禪院惠也能多見幾回自己的父親。
禪院惠其實和朝倉小姐也不熟,但下次看在甚爾面子上照拂他的女性可能會更陌生。
“朝倉小姐哦哦,甚爾現在的女伴,那個照顧你的女人。”光聽名字禪院彌音差點都沒反應過來,掂了掂手上的重量,“惠惠怎么想的呢”
禪院惠摟住她的頭,把臉埋在頸窩里不說話。
“甚爾真是太過分了,怎么能這么欺負我們惠惠呢。”禪院彌音撇撇嘴,“我怕你爹哪天賭馬沒錢想起自己還有個覺醒十種影法術的兒子,轉手就把你賣給禪院家,那惠惠就要當無趣又呆板的禪院族人了啊。”
眨眨眼“要不我們就不告訴他你有術式吧,讓他自己去猜,看他什么時候才能發現。”
禪院彌音承認她就是想看當知道真相的時候,禪院甚爾那一秒懵逼的樣子。脫離家族的天與咒縛卻生下了能用禪院家傳術式的兒子,當知道這個事實的時候那個大個子和禪院家的老樹皮們一定露出呆滯的表情,哎呀,真是絕美。
光是想想就覺得很有趣,直到禪院彌音見到甚爾,把惠惠交到他手上都保持著好心情。
興奮過頭,她還兩手穿過津島修治的腋下,把他舉過頭頂“看甚爾哥這是我的便宜兒砸,已經十三歲了哦。”
禪院甚爾是個肌肉賁張的魁梧男子,慵懶地靠在街邊的欄桿抽煙,一手套著塑料袋插在褲兜里,一手捻著香煙。見他們來了,他把嘴里叼著的煙蒂掐滅,最后一口煙吹在正對著他的津島修治臉上,嗆得后者咳嗽了幾聲。
他冷漠地無視禪院彌音的炫耀,仔細端詳津島修治的臉,嘴角提起,連帶著嘴邊的疤痕都聳動了一下“原來是你啊。”
“對哦。”
“誒”禪院彌音從側面伸出一個頭,懷疑的眼神在一大一小之間打轉,“你倆居然認識,什么時候的事”
津島修治是養在深閨里的小少爺,禪院甚爾是在城市陰暗面摸爬滾打的殺手,他倆怎么可能有交集。話雖如此,禪院彌音感覺手里的身軀都有些繃緊,弱小的好奇心像一株火苗在心中燃燒。
捻了捻煙頭,禪院甚爾淡淡地說“以前任務的時候碰到過。”
在被追問是什么任務前,禪院甚爾不耐煩地把手里的塑料袋塞進她的懷里,讓她閉嘴“孔時雨讓我帶給你的。”
“哦。”
心中的火苗,啪,熄滅了。
塑料袋上還印刷了超市大促銷的o,一看就是隨手從路邊扯來的。
禪院彌音解開塑料袋上的結,伸出腦袋在袋子里探探,想起之前自己委托過孔時雨調查津島家異能力者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就是鬼燈里那個金魚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