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回去以后勉強趕上了晚飯,一身臟兮兮的衣服讓沢田媽媽大驚失色,一邊拍灰塵一邊詢問他到哪去玩了,怎么搞得這狼狽的樣子。
沢田綱吉摸著腦袋憨憨的笑,臉上有過一絲心虛,“我跟朋友上山玩,不下心摔了一跤而已,媽媽不用擔心。”
他有注意到把頭偏開,不讓媽媽看到臉上被樹枝劃到的傷口。
“不說了媽媽,我好餓可以吃飯了嗎”
怕她看到,所以綱吉趕忙岔開話題,裝作很餓的樣子猛吸一口氣“好香啊,媽媽我要去吃飯了。”
說著就跑開到餐桌旁邊。
“啊啦啦,阿綱也長大了到了青春期,男孩子調皮的階段了嗎真讓人擔心啊。”后面,沢田媽媽單手捂住臉,嘴上說著擔憂,臉上卻洋溢出了微笑。
孩子比以前活潑了當然是好事,調皮點也好。
“好慢啊阿綱,再不來藍波大人就要把你的漢堡肉吃完了。”小尾巴一搖一晃,草綠色的眼睛一眨一眨渴望桌上香氣噴噴的漢堡肉,一個叉子插在手上,眼看就要去把綱吉的肉搶走了。
“不行,這是我的,藍波已經吃掉一份了。”綱吉趕緊咬一口,不讓藍波的詭計達成。
“真小氣啊,阿綱。”
“就算你說我小氣也不會把肉給你的。”
晚上,沢田綱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著白天發生的事情。
隔壁睡著吊床的里包恩突然幽幽發聲了,“啊綱,如果你睡不著的話可以用一次彭格列式催眠方法,保證有用。”
少年害怕的不動了,他已經知道彭格列式起床是什么樣子,已經能夠想到催眠是什么樣子了。
起床服務是電擊器,火箭筒,炸彈。催眠不外乎是拿大榔頭把他打暈,美名其曰睡覺了。
不要動不要動,千萬不要被斯巴達的里包恩抓住機會教訓他。真的受夠了。
里包恩“真的不需要嗎,感覺你睡得很艱難,放心,我已經實驗過很多次了,不會死人的。”
綱吉把被子蒙在頭上,瑟瑟發抖。
剛才說了死人吧,說了死人吧,可怕,里包恩會不會就是要這招殺過人。
“不用了,我已經睡著了。”
小嬰兒的聲音里透露出濃濃的遺憾“那就算了吧。”
所以你遺憾個毛啊。
第二天,沢田綱吉出門的時候猶豫了片刻,還是對沢田媽媽說。
“媽媽,能不能多做一份便當,我想跟朋友一起吃。”
媽媽當然高興了,揮舞著鏟子說“當然可以啦。”
就這樣,沢田少年又來到了昨天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