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棠主動和對方再核對了一遍地址和時間,又不放心地問“七點準時到可以嗎太晚的話,我這邊就不太方便了。”
那頭又應了一聲“嗯。”
畢竟是女生獨自一人晚上搬家,七點已經很勉強了。但也沒有辦法,她現在打車回去就六點半了,簡單收收行李七點。好在這個季節白天越來越長,現在七點的天還只是擦黑,并沒有完全黑透。
她甚至都沒有留交接的時間,打算中介到了以后她就把鑰匙直接交給中介,后面水電燃氣物業讓他們直接扣好了。她往陰暗的想,就算被坑,這些小錢他們也坑不出花來。
回去以后,昭棠馬不停蹄地收拾東西。
雖然說只在這里住了一個星期,很多東西都沒來得及從箱子里取出,但必需品都收拾出來了。此時她一件件放回箱子盒子里,一面頻頻看窗外的天色。
她一面安慰自己不要想太多,不要杞人憂天,一面腦子里又不受控制地浮現出女生晚上獨自搬家不幸身亡的新聞。
手忙腳亂扣好行李箱,門鈴聲響起。
昭棠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剛好七點整。
好準時的貨拉拉師傅
昭棠心里想著,順手將最后一只行李箱從臥室推出,朝門外應著“來了。”
昭棠推開防盜門的同時,禮貌地揚起笑容“師”
傅。
臉上的笑容在看清門外男人的瞬間凝住,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那個字硬生生卡在了喉嚨里。
這兩天氣溫直線上升,一路沖到了二十五度以上。門外的男人上身穿著一件黑色襯衫,下面是同色的休閑褲。袖口挽起,露出一截結實的小臂。他的身形挺拔,皮膚帶幾分蜜色的質感,看起來干凈又有力量。
簡單的穿著蓋不住他優越的外形,他的五官是近乎完美的精致,湊在一起卻絲毫不顯陰柔。輪廓硬朗清晰,整個人有一種逼人的英氣。
怎么看,都不像是和她約好的貨拉拉師傅。
“怎么是你”
有一個瞬間,昭棠覺得這句話是自己問的,她甚至為此反思了兩秒,又回憶了一遍那低沉的音質。最后才確定,確實不是她問的,而是眼前的男人問的。
路景越站在門口,微微低著頭,目光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像是也很驚訝,但是適應能力夠強,在看到她腳上踩著的拖鞋時,就坦然接受了一切。
“是你約的貨拉拉吧”他問話的同時,已經毫不客氣地邁開長腿,進了昭棠的臨時小家。
男人身上的氣息清冷強勢,昭棠下意識就側過身,往旁邊讓。
身體還保持著仰頭呆呆望著他的姿勢,因為過于驚訝,她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仿佛她這份震驚干擾到了他的正常工作,男人停在玄關處,轉頭看向她。
一室一廳的房子,玄關本就不算寬敞,此時忽然擠了兩個人,空間立刻顯得逼仄。
昭棠背貼著墻,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么。張了張嘴巴,喉嚨無比干澀,最后只鬼使神差地將剛剛卡在喉嚨里的那個字吐了出來。
“傅”
她這隔著萬水千山的一聲“師傅”,難為路景越竟然還能接起來。
他面不改色地點了下頭“嗯。”
昭棠“”
他到底經歷了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昭棠大概是地球舍不得我走,在留我吧。
越妃不是地球舍不得你走,是我舍不得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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