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畫就怎么畫。
蘇大伯送出去的作品胡玲玲特別喜歡,在回去的路上她已經想好了該怎么框起來、又該掛在房間的哪個位置。
說著說著,她突然想起一件事,“糟糕,我把哥哥給忘了,他怎么沒來送我啊”
玩的太興奮,都忘了好幾天沒見到。
就連這次送行也沒見到他的身影。
“他出海還沒回來。”
胡玲玲有些好奇,“出海要這么長時間嗎那不得在船上住好幾天”
郝紅玲點了點頭,“出海捕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過只要堅持下來,這確實是一件很好的謀生方法。”
待在鎮上幾天她也是觀察過,鎮上收入應該挺好,家家戶戶都過得蠻不錯。
最少比她開面館來的強。
要是能堅持下去,以后也是有出息的。
“真的嗎那我以后要常和哥哥打電話,讓他得多多努力。”胡玲玲說著。
她還得給一些壓力才行。
畢竟他承諾過要供著她讀書,要是不努力怎么能行呢
爸爸媽媽雖然拒絕過這件事,但是她覺得確實有必要回報。
錢是花在她身上,但也確實能給爸爸媽媽減輕很大的負擔。
他和爸爸媽媽關系不親,以后爸爸媽媽老了肯定也沒辦法過來孝順。
那既然沒法在親情上回報,那就拿錢吧。
他們和爸爸媽媽沒有血緣關系,把他們兩兄妹撫養成人也不是他們的義務,沒道理付出一切卻什么都得不到。
不管是,連她也是如此。
她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
但她決定,長大后一定會好好報答養父養母,會好好孝順他們、養他們老。
至于那里。
爸爸媽媽不說,她也會時不時叮囑,反正不會讓忘記自己要承擔的責任。
胡家三人走了沒多久。
蘇安回來了。
十一放假,蘇安去了外地參加奧數方面的考試,為了不影響他的考試,并沒有將的事告訴他。
等他回來后才知道。
“那小哥哥呢他去哪里了”安安問著,他迫不及待想親眼看看,那個和他同胞出生的兄弟。
也是在這個時候,安安徹底松了一口氣。
年幼的記憶大多都已經模糊,但他總記得一點,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小哥哥被搶是他的緣故。
哪怕在之后,哥哥和奶奶都說這件事和他沒有關系。
可心里多少有些抹不去的痕跡。
“他出海了,明天就能回來。”蘇奶奶回應著,她伸手摸了摸小孫子的頭,“你這孩子,怎么還記掛在心里都說了和你沒關系,可不能再多想,年紀輕輕想得太多,容易傷身子。”
安安什么都沒說,可老太太一眼就看了出來。
不止是安安的胡思亂想,大孫子也有些古怪。
外面傳的好聽,說是蘇霖這個當大哥的人為弟弟做了很多、想了很多。
可她卻并不覺得。
蘇霖對待的態度有些古怪。
明明同樣是弟弟,對安安卻百般寵愛,甚至可以說成溺愛的程度,好在安安是個好孩子,怎么寵也不會寵壞。
可對丟失十幾年的平平,蘇霖卻沒那么縱容。
甚至有些苛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