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是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凡人。
這么一想,寧采臣就破罐子摔破,干脆地自暴自棄起來。
說起也奇怪,他破罐子摔破之后,心中反而不害怕了。
寧采臣“小青姑娘說,此間被法海圣僧布了結界,你們進不來的。”
聶小倩一怔,這書呆子不說她還沒發現,昨日和今日的蘭若寺出奇的安靜,平日這時候,蘭若寺都是熱熱鬧鬧、群魔亂舞的。
如果真的是因為法海布了結界的緣故,那她又是怎么進來的呢
不過那都不重要。
聶小倩站在涼亭之中,好整以暇地看著寧采臣。
“你方才還是很害怕的模樣,如今怎么又不怕了”
寧采臣心想,怎么不怕了
大概是麻木了吧。
聶小倩慢悠悠地走過去,她的裙子很特別,前短后長,的雙足若隱若現,腳踝間的鈴鐺隨著她的舉動,發出丁丁鈴鈴的悅耳聲音。
她走到寧采臣身旁,忽然湊近他。
寧采臣“聶姑娘。”
她湊近他的耳畔,吐氣如蘭,“喊我小倩。”
寧采臣只覺得自己的小心肝正在撲通撲通地跳,已經分不清楚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什么旁的原因。
書生白皙的臉浮上了紅色,那片紅色蔓延到他的耳根。
牡丹花下死。
古往今來,難怪有無數英豪化作繞指柔,甘愿為一女子放棄所有。
寧采臣“小倩。”
聶小倩咬著紅唇笑了,“你看上去好緊張啊,是不是怕我一口將你吞了”
寧采臣聞言,更加窘迫,“小倩姑娘,別逗弄小生了。”
聶小倩笑得更加愉悅了。
她坐在了案桌上,那雙赤足在空氣中一蕩一蕩的,她伸手,白皙修長的指停在書生的衣領,然后順著衣襟而下,停在腰帶處。
寧采臣頓時僵成了一個頂天立地的人形雕像。
女子那雙赤足也不安分,她的腳尖順著男人的小腿而上,越過膝蓋之時,寧采臣終于忍不住,雙腿一夾,將她的右足夾在了膝蓋之間。
“小倩姑娘”
聶小倩抬眼,眼波勾勾轉轉,“我在呢,郎君。”
寧采臣呼吸一滯,他覺得自己的魂都快被聶小倩勾走了。
聶小倩沖他露出笑容,原本勾走在他腰帶的手指微動了下,手稍稍用力,寧采臣已經順勢而下。
寧采臣雙手撐在聶小倩身體的兩側。
聶小倩已經躺在了案桌上,如云的秀發鋪在了桌面上。
他們的鼻尖幾乎要相觸,呼吸交錯,十分曖昧。
聶小倩眼里帶著得意的笑,她沖寧采臣輕輕地吹了一口氣,聲音溫柔似水,又帶著說不出的魅惑之意。
“郎君,你看,你也是很想要我的。與我共赴一場云雨,你我都能快活,何必這樣苦苦壓抑呢”
寧采臣聽她那么一說,喘息變得更加粗重。
身下的女性胴體溫熱柔軟,她身上發出來的陣陣幽香,令他意亂情迷。
他是真的想要聶小倩。
平日里看著再怎么溫文儒雅的書生,到底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
寧采臣望著躺在他身下的女子,她美麗動人,嫵媚又順從,他只覺得身熱血熱,望著聶小倩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了。
聶小倩望著寧采臣,原本被禁錮的腳如今得了自由,她緩緩上移,停在男人大腿的根部。
寧采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