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在警察的再三勸慰之下,劉思文才似乎好了一些,但這個時候劉思文的情緒卻被別的事情給帶動了,他直接拉著警察的衣服,反復的問道,到底誰是殺他兒子的兇手。
但這時的警察,卻只能無言以對,剛發生的兇案,哪能給出誰是兇手的結果啊。何況,這件案子,是東陽行省異能事務所通知的,異能事務所通知的案子,那就是異能事件了。警察,也幫不上什么忙啊。
可面對這樣悲痛的父親,警察叔叔也真不知道該給他什么樣的答案。
在不斷詢問請求之后,警察局這邊也只能告訴劉思文,據初步判斷,這應該是斗毆殺人,而且是突然發生的斗毆,沒有事先的非常詳細的準備。
但具體究竟當時是一種什么樣的情況,警方目前無法判定,只能是等案件的進一步偵破之后再說,有進一步進展,警方會隨時聯系劉思文。
顯然,這種答案并不能讓劉思文滿意,他細心教育撫養了這么多年的兒子,現在卻已經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尸體,警方給的答案單純的只是謀殺之后,便再無其他信息。
讓劉思文回家去等消息,這是不可能的。
兒子的死亡,這讓已經明顯有些白頭發的劉思文,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這樣的結局,他不由得仰天咆哮一聲,之后則趴在地上,看著警察運走兒子的尸體,準備進一步解剖,卻是無法再多說出一句話來。
這一片荒地上,此時,只剩下悲傷的趴坐在地上的劉思文。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宛如噩夢般的聲音出現在了劉思文的耳旁,這個聲音他似乎十分的熟悉,卻又似乎從未聽過,但無論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他對這個聲音的第一反應都是恐懼和害怕。
哪怕剛剛是極度傷心的他,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后,還是感覺到了徹骨般的寒冷,這個聲音,似乎沒有任何可以回旋的余地,“你想知道,你的兒子到底是被誰殺了嗎?”
這個聲音仿佛就在自己的身旁,又仿佛在千里之外一樣,劉思文無法確定那個聲音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但他此時,卻已經顧不上思考這個問題了,一個更加濃烈的情緒,立刻占據了他大腦當中所有的思考細胞,那就是親手為兒子復仇。
他迫不及待的問道,“我很想知道,到底是誰殺了我的兒子!?我要親自為兒子復仇。”
那個聲音有些空靈,但是仍舊暢通無阻的傳入他的腦海中。
“一個叫白雨的人,也是林木大學的學生。他和你的兒子,在最近這段時間有一些沖突,我相信,只要去你兒子的大學,隨便問一些學生,你就可以找到這個叫白雨的人。”
“你,又是誰?你為什么要幫我?”
劉思文不禁在這個時候,又想起了這兩個關鍵性的問題,便大聲怒吼般的問道,但這個時候,那個聲音卻消失了,沒再繼續回答,仿佛自始至終都不曾存在過一般。
一陣沉默之后,劉思文沒再得到任何的回復,這時,他確定對方應該是走了。
不過,既然這個神秘的聲音留下了一條線索,在他看來,不管是真是假,他都要去嘗試一下。
這是他目前唯一知道的一條線索,為他兒子復仇,就指著這條線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