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婦道、廉恥四字怎寫”唐裝老者指著戰魂紫衣怒斥,拍案而起。
“晚輩與張肖風兩情相悅,何來茍合一說,晚輩問心無愧”戰魂紫衣臉色略微發白,但還是擲地有聲道。
“放肆你既與我西門家有婚約在身早已是我西門家之媳和他人茍合,竟然還敢自稱問心無愧你不僅讓我西門家蒙羞更是讓你上官家蒙恥真是大逆不道”唐裝老者語氣冷漠,目光逼人。
“感情一事,不可勉強,晚輩與西門公子有緣無分,還望老爺子成全。”戰魂紫衣的臉色再度蒼白幾分,輕咬著下唇道。
“荒謬生在帝王家,無才便是罪你既有上官之姓,難道不知家族之命不可違有緣無分不是由你說了算你根本沒有忤逆的資格”唐裝老者再次大怒。
這也是傳世家族的一則族規,姻緣之事,只要家族長輩通過,年輕子弟便無抗拒的權利,這也是為了家族利益出發,因為年輕子弟難免會感情用事,而家族長輩才知道怎樣才利于家族的發展,所以一旦決定,基本上都是強制執行的,除非雙方都同意取消婚約。
“請老爺子成全。”
戰魂紫衣已經將下唇咬的發白,低著頭,對唐裝老者施禮,已經說不出來其他話,因為她知道,唐裝老者的話并沒有說錯,這就是生在傳世家族的悲哀,失去了一切自由,只能夠成為延續家族血脈的工具。
所以戰魂紫衣也知道,她如今已經落到了一個什么樣悲慘的境地,上官家一致同意她和西門吹雪的婚約,是不可能撤銷的,除非此刻西門家主動毀約,否則她的名字將永遠烙印上西門之姓。
“哼”唐裝老者冷哼,根本不屑于再和戰魂紫衣對話,而是轉向張仲良,“張家主,想必情況你也了解了,我可以不追究你子張肖風之責,一切因由只在此女不尊婦道之上,現在我要將她帶到西門家,不知你可有異議”
本來唐裝老者是準備連張家的責任也一并追問的,因為他知道張肖風是被剝奪姓氏逐出張家的逆子,但是他在來到張家之后,卻隱隱感覺到了張肖風的身份似乎不那么簡單,不僅是張家下任家主的維護態度,還有就是他得知了張家這位逆子在那個第二世界的成就不一般。
這就讓唐裝老者立刻將思緒轉動了幾遍,他能夠身為西門家的老家主,自然也不會簡單,所以直接打消了找張家要個說法的打算,畢竟如今的張家勢大,遠非西門家可比擬。
“父親”
唐裝老者這句話一落,張肖雨立刻緊張的看著張仲良,唯恐張仲良答應了下來,因為戰魂紫衣是她帶到張家的,要是最后被西門家帶走了,那肖風還不恨死她。
戰魂紫衣更是嬌軀一晃,近乎搖搖欲墜,絕美的臉龐蒼白如紙,美目空洞,這一刻,她仿佛被世界拋棄了一樣,因為張仲良是肖風的生父,如果張仲良讓她被西門家所帶走,那她該何去何從,此刻,肖風的影像在戰魂紫衣心中無數倍的放大,世界都變成了黑白色,唯有肖風
留給她的記憶無比鮮明。
“張家主,我要帶此女走,你可有異議”唐裝老者見張仲良重新閉目養神沒有出聲,所以又催促了一遍。
此刻,紫霄殿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首座之上的張仲良,神色各不一樣,但是張仲良卻是老神在在,閉著眼仿佛入定了一樣。
也就在這時,紫霄殿外一陣響動,伴隨著一聲大喝,幾條人影飛了進來。
“我的女人,我看誰敢帶走”
四名身著黃衣的張家弟子被打飛入紫霄殿中,狼狽起身,手持木劍對著殿外。
隨即,肖風的身影出現在紫霄殿外,大步走了進來,身后還寸步不離的跟著鐵塔一般的金剛
“哥”
“肖風”
“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