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開的那兩槍一槍打斷了伯德的胸椎,一槍在他的主動脈上端開了個口子,導致了伯德止不住的大出血,到場的警察連救護呼叫都沒來得及喊,眼看著他咽氣。
這個就沒法和雇主交代,如果全是那些劫匪干的,凱文這邊有一定的辦法可以找人,實在不行還可以找李志遠那個老道做個占卜,可是那個開槍的安保,他們沒看見臉,不知道是誰。
當然,這個人現在肯定在警察局里作為嫌犯羈押,可是警察卻沒有回應死者家屬的訴求,這個不太正常。
一般來講,對受害者家屬是可以適當的透露非關鍵性的案情的,比如現在這種情況,家屬應該有權得知嫌疑人已經被捕,但是有其他的案子在,所以開庭審理需要等待,可還是警察局卻一直沉默著什么都沒說。
要么這個安保有問題,要么這個案子有問題,還得是大問題。
所以在第二天的時候,瑪麗就對伯德的家屬實話實說了,他們找到了一些線索,但是關于殺害伯德的兇手有兩人,其中一人還在警局羈押,不知道警局那邊有什么處理方案,可因此他們也只能先去尋找那幾個劫匪。
警察局那頭,鮑勃可以幫著打聽打聽,所以瑪麗也沒有說就不管那邊了。
事實上這四個劫匪還是在逃的,他們躲得很棒,從凱文繪制的肖像上看,這四位都是墨西哥人或者有相關血統。
雖然瑪麗認為這是利莫里亞人的可能性更大,但是凱文指出,利莫里亞人沒有帶牙套做裝飾的習慣,但是這在一部分墨西哥幫派中非常流行。
那個明顯是帶頭的,第一個沖出來的家伙奔跑時的表情過于蕩漾,一口精美花紋的銀質牙套實在太晃眼了,連那肆意翻飛的舌頭都遮蓋不住。
凱文去找這四個不知道是不是本地人的劫匪,瑪麗則又去現場溜了一圈,因為她覺得案子有問題,所以要去查一查這幫玩應兒搶的是啥,那么小的袋子裝錢可裝不了多少。
這個世界沒有警犬,不過凱文有自己的辦法,他制作了一臺小型無人機,刻滿了符文,讓這臺無人機有了初步的智能其實做成飛禽樣子更好,但是這個世界對寵物的戒心太重,養只鳥搞不好會引來軍隊
通過粗糙的占卜術,凱文大致鎖定了嫌犯的躲藏范圍,這是有名的貧民窟,在經濟條件最差的東區,都是最窮的人才住的地方,基本等同于垃圾場。
還真巧,凱文對那兒是挺熟的,他總去那些垃圾場里淘東西,一些自詡有腦子的人和他相熟,主要是為了學些辨識物品的知識這些人是沒有辦法自學,讀不了書的,因為不識字,也沒人來教。
這地方破的不成樣子,不要多四個人,就是多四條蟲子,也會被發現,因為這的人閑的數蟲子吃掉都是件正事,除了躺在地上琢磨發財,他們什么也不干,而最直接的發財辦法,就是把那些誤入此處的外地人弄了,拿他們身上錢去賭場試試運氣。
不過這四位不是好惹的,有車有槍,是干了大事的人,聽說要不是洛杉磯地區都設了卡,他們早就開車跑了。
這個世界沒辦法走野外,想走最好的辦法就是鐵路,走不了就只能走公路,如果距離城市太遠,那基本上就是失蹤而已這些事兒剛干了“大事”的人是不會不知道的。
所以他們只能藏起來等到卡檢撤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