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多,趙志安終于得到了保鏢的匯報,昨晚那輛車的車牌號隸屬于九鼎金融集團,屬于集團公車。
而九鼎金融集團董事長,正是股神夏禹。
得到這個消息后,趙志安臉色頓時就變了。
他雖然剛從美國回來一個多月,對于夏禹的了解也不深,但是也聽過不少關于夏禹的信息,知道他是香江有命的大亨,還有股神稱號。
昨晚竟然是跟他起了沖突
而且還罵了夏禹不少,更是一次次挑釁夏禹,在他看來這仇大了。
如果換做是他,絕對不會忍,報復是肯定的。
只是現在他是反派,那就麻煩了
“怎么辦我現在該怎么辦”
趙志安心中焦躁不安,在原地來回走動,連身上的疼痛感似乎都忘了。
“這事要不要讓家里知道”
一個念頭升起,趙志安立馬搖頭,他的爺爺趙從衍十分嚴厲,他從小就怕他。
如果讓爺爺知道他闖了大麻煩,而且還是他不占理,那么絕對少不了一頓收拾。
更嚴重的是,會影響到未來對于家產的繼承,這是他不愿、也不能接受的。
過慣了錦衣玉食、花天酒地的生活,如果以后沒錢瀟灑,那活著有什么意思
他還想著要跟父親一樣,泡遍香江美女呢
只是這事風險很大,他一個人也扛不住,因此他腦子一轉,想到了那個對他溺愛無比的母親。
“昨晚的事,你們誰都不許說,明白嗎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趙志安臉色冷酷地看著幾個保鏢,命令道。
趙志安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保鏢們相視一眼,俱都點頭“放心吧少爺,我們打死都不會說出去”
之后,趙志安先打了個電話回去,確認家中只有母親在家,立馬告知了母親劉玉芬,自己昨晚不小心喝醉酒從樓梯上摔下來。
愛兒如命的劉玉芬大驚失色,囑托趙志安在住處別走,立馬動身過來。
十分鐘后。
“天吶,安兒,你這是怎么了怎么這么嚴重”
一個濃妝艷抹的四十多歲貴婦走了進來,看到趙志安臉色的傷痕,臉色一變,驚慌地跑過來看著傷口問道。
“媽,我沒事,我都說了是喝了酒上樓梯不小心摔的,昨晚已經去看了,醫生給我治療了。”
趙志安連忙說道。
“媽看看你除了臉上,哪里還傷著了。”
“怎么這么多傷這里都黑了,兒子,疼不疼”
“走,再去醫院看看,不然媽不放心”
趙母劉玉芬說著便強拉著趙志安再去醫院檢查,趙志安無奈,在半推半就下上了車,在車上,他將想好的說辭跟母親詳細地說了一遍,態度十分好,完全一副知錯會改的態度,讓趙母心疼的同時也大感欣慰。
見狀,偷偷觀察的趙志安心里松了一口氣。
搞定了母親,那么就算今天遇到了父親,他也更有底氣了,反正就打死不承認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下午一點,許多市民才吃晚飯準備午睡。
但是這個點卻是股市下午開盤時間,資本領域的一些人便被一個消息給刺激了。
九鼎證券公司調低了對華光地產和華光船務公司的評級。
九鼎證券公司作為香江資本投資領域的分向標,一直被同行所關注著,一舉一動都會引起很大的影響。
此時竟然無緣無故地調低兩家公司的評級,而且都是華光系,到底是真的不看好,還是因為有什么他們不清楚的內幕
這個消息短時間內便傳遍了香江的資本市場。
但是不待他們了解詳情,華光地產和華光船務兩支股票被遭到了大規模做空。
一瞬間,大批量股票拋售,華光地產和華光船務的空單量都超過了一百多萬股,分別價值幾千萬港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