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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伸手一攔道:“表兄切莫傷人,她無非貪圖錢財,主使的還逍遙法外呢。”
鄭誠被這么一說,也就按捺下怒氣了,“表弟是說鄭森?”
“舍他其誰?”
“以表弟之見,愚兄該如何行事?”
李沐指著鄭爽和錢氏道:“人證還有物證皆在,往州府衙門一送,萬事俱休。”
鄭誠看了鄭爽一眼,猶豫道:“那豈不害他進監?”
李沐擺擺手道:“無妨,他自有弟弟想辦法。”
鄭誠長揖道:“若非表弟前來為我點醒,愚兄怕是要被蒙蔽一世了,大恩不言謝,愚兄這廂有禮了。”
李沐起身攙扶道:“兄嫂蒙受不白之冤數年,差點夫妻反目,因此表兄還被逐出家門。如今沉冤得洗,兄嫂也可琴瑟和鳴、伉儷情深了。何不與弟一起回鄭府,向舅舅、舅母請安,也可就此重回鄭氏。”
鄭誠問道:“表弟可是已將此事與家父解釋過了?”
李沐含笑道:“那是自然。”
鄭誠與王氏相視一眼,皆欣喜道:“那就按表弟所言。”
李沐轉頭對錢氏道:“你隨鄭爽前往州府衙門投案,只要實話實說,未必會被判監,此事之后,我會讓鄭爽賜你五十貫,也能讓你度日了。”
到了這時,錢氏也只能認命了。
李沐轉向鄭爽道:“鄭爽,你與錢氏去吧,把金銀首飾帶上,必能將鄭森指證入罪。”
“喏。”
待鄭森離開之后,李沐一行人去了鄭府。
父子隔閡一消,一家人相擁痛泣。
李沐瞧見這一幕,有些動容,這輩子怕是沒有這機會了。
無意間,做了件好事。
這讓李沐心情大好,不過李沐也沒有忘記此行的最終目的。
“諸位,家常有得是時間聊,我們是不是該說點正事了?”
李沐的提醒,讓鄭之玄父子有些不好意思,勸退了兩個痛哭的婆媳之后。
鄭之玄引著李沐去了他的書房。
一進書房,鄭之玄便長揖道:“殿下替犬子洗清冤屈,襄助之恩,老夫沒齡難忘。”
李沐趕忙攙扶道:“舅舅言重了,都是一家人,怎地說起兩家話來?鄭誠是孤表兄,援手人之常情,勿須掛懷。”
殿下?鄭誠聽聞一愣。
見兒子傻愣著,鄭之玄一拽道:“這是當朝攝政王,你姑姑的嫡子,你還不向殿下見禮道謝?”
鄭誠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躬身道:“草民惶恐,竟不知是殿下當面,還望殿下恕罪。”
李沐呵呵笑道,“都說了,咱們是一家人,表兄,你我還是兄弟相稱吧。”
瞧了一眼父親,鄭誠見鄭之玄并不反對,便應道:“那愚兄就不恭了,表弟有禮了。”
“來,坐下說話。”
三人坐下之后,李沐道:“我此行的目的,想必舅舅是清楚的。如今表兄前冤枉冰釋,自然該回到鄭氏,替舅舅打理族內事務。所以,待鄭州府有所動作之后,舅舅可命表兄代你入京城,參與銀行聯席會議。不知舅舅意下如何?”
鄭之玄忙不迭地點頭道:“自然是聽沐兒的。”
李沐扭頭對鄭誠道:“表兄以為如何?”
鄭誠答道:“愚兄愿助表弟一臂之力。只是族內諸事一向由鄭森打理,在鄭州府他人脈極廣,州府會不會緝拿鄭森,恐怕還難說……。”
“表兄不必為此事操心,快則明天,遲則后日,鄭森必被緝拿歸案。”李沐含笑打斷鄭誠道。
笑話,若李沐連小小鄭州府都搞不定,那這攝政王算是白當了。
甭說鄭誠確實被構陷,就算不是構陷,此時李沐也要讓它變成構陷。
李沐早就派常綠云去了鄭州府遞過自己的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