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我的生命里只有學習。早川由野打了個噴嚏,疲憊的縮在被窩里。
可惡啊現在這個體質是奔著猝死去的嗎怎么只是吹了一會兒冷風就凍成重感冒了,樓下的愛豆都好好的,還過來給他送了一回藥和幫忙熱了開水。
從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摸到手機,早川由野看了看時間,已經到他和鎖匠約定的時間了。
他皺著眉從被窩里爬出來,身上黏糊的過分,決定洗個澡再出門。
換了身干凈的衣服之后,早川由野抓了抓干燥的還帶著熱風吹過的痕跡的發尾,他的頭發有點長,垂到肩膀那里,發尾帶著點卷,不太明顯。
喝了一杯之前吃藥時燒的溫水潤潤嗓子,早川由野去接了換鎖師傅上來。
看著換鎖師傅把鎖換完,早川由野揉了揉太陽穴,對于今天去警局做筆錄有了那么一絲絲抗拒。
但既然約好了,早川由野也不想因為自己耽誤人家,送走換鎖師傅,他翻出來一個口罩帶上,穿了件厚大衣,就出門了。
筆錄的流程大差不差,在美國做過一回的早川由野很熟練的配合著人家的工作,然后,在要離開的時候,遇上了從外面走進來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
“早川君,你這是又出什么問題了嗎”萩原研二伸手和早川由野打了個招呼。
“啊,是感冒,不是什么大問題,昨天吹的著涼了。”被掩蓋的口罩后的聲音有點沙啞,早川由野皺著眉側頭低咳了一聲。
雖然萩原研二確實對早川由野有點還沒說出去的懷疑,但現在萩原研二有點遲疑,這點疑點是不是因為早川由野太慘了。
“你這家伙,身體素質也太差了。”松田陣平皺了皺眉,早川由野比他還高一點,但松田陣平覺得自己能打過一個排的他了。
早川由野露在口罩外的眼睛彎了彎,“謝謝關心啦,我之后傷好了決定去增加武力值,總不能下次又被劫匪綁了捅一刀,好歹支撐到警察到。”
“我才沒有在關心你。”松田陣平嘟囔著,關心誰他都不可能關心這個和他妹不清不楚的。
是還比較青澀的沒那么成熟的松田陣平啊,他這次可以有一輩子的時間去成長了。早川由野突然有點感慨,就像是有很多人的愿望通過他實現了,很多人的快樂和他共鳴了。
他感冒的發暈的大腦突然清醒了一下,臉上浮現了笑意,“嗯,我還有事,要先走了,警官先生們也記得保重身體,那種不拆完彈就脫下防爆服打電話的行為可不要有。”
說到最后,早川由野的牙齒磨了磨,聲音顯得有點咬牙切齒的。
“怎么可能嘛,早川君。”萩原研二拖長了聲音,“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呵呵。早川由野的無語神情被口罩蓋住,“算了,你們記得就好,我走了,之后見。”
“等一下。”松田陣平嘖了一聲,“如果找不到學拳的老師可以來找我。”
“行。”早川由野點了點頭,擺擺手離開了。
身后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也往里走去。萩原研二臉上浮現沉思之色,“總覺得,剛才早川君說那個拆彈時不穿防爆服的是我”
松田陣平懶洋洋的瞟了一眼幼馴染,“他剛才說話的時候不自覺的看了你一眼,你之前和他認識,還是你做了什么讓他覺得你不靠譜到這種地步的事”
“陣平醬難道會覺得我是不靠譜的人嗎”萩原研二故意臉上露出委屈的神情,“明明研二醬超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