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諭的筆尖點了點,“我記得之前你到場的時候手腕上帶了手表,演唱會中間你說要去洗手間,離開了大概十五分鐘,回來之后你的手表就沒了,之前想提醒你的,不過現在既然手表在森下女士的尸體邊,那么,需要一個解釋。”
早川由野還真仔細回想了一下,“我記得那時候我有點覺得吵,因為我耳朵比較敏感,長時間待在高分貝的地方會開始疼,所以想找個地方透透氣的,然后遇見了梨園愛子,準備洗臉清醒一下,就問了洗手間在哪里,好像是洗臉的時候把手表摘下來忘了拿走,之后我就不知道到底是誰把手表撿走了。”
“又有梨園愛子”蘇曉諭皺了皺眉,覺得不太對勁,她眼神示意了一下門口的萩原研二,萩原研二點了點頭,出了門去干其他的活了。
至于松田陣平,惡人臉池面警察被留在這里當武力震懾和氣場震懾的存在了。
“接下來是谷口裕郎先生,我看禮物單,你送的是一個悠晴的自制玩偶,那種很真人風格的”蘇曉諭有點遲疑的點了點禮品單,這東西,送出去真的不會讓愛豆害怕嗎
谷口裕郎點了點頭,有點長的劉海也跟著動了一下,“是我自己做的,一點心意,想讓悠晴醬看到。”
“好吧。”蘇曉諭點了點頭,決定暫時尊重一下人家的愛好和手藝,“但是你送的這個玩偶,現在被拆解了,里面能正好的放下兇器,希望你能解釋一下。”
早川由野看了過來,“兇器已經搜到了”“嗯。”松田陣平隔著一塊布展示了一個背后被剖開的娃娃,里面有一個小空間,放著染血的刀片。
“我,我不知道。”谷口裕郎的臉色蒼白,整個人都開始發抖,像是馬上要突發急癥進醫院一樣。
那樣驚慌的神色,怎么感覺這個案件似乎和他關系不算太大早川由野開始漫無邊際的猜想著。
但是,總感覺,這個谷口裕郎似乎是知道些什么。屋里三個成年人的目光都投注了過來,眼睛里帶著思索。
萩原研二從門外走進來,“我應該趕到的還算及時剛才去調了監控。”說著,他眨了眨眼睛,比了個k。
“首先先恭喜一下小由野和小悠晴,這個監控里你們兩個并沒有在森下小姐死亡的時候在這里出現,你們在后臺的時候行動路線都沒包括這邊。”萩原研二開口道。
“然后是谷口裕郎先生,監控顯示你在附近的某處角落曾和一名女性進行過爭吵,之后那名女性離開大概十五分鐘,又回到這個監控鏡頭里,期間你一直注視著她離開的方向,根據對比,那里是森下小姐遇害的休息室所在的方向。”萩原研二的聲音有點嚴肅,“谷口先生,能請你說一下那位和你爭吵的女性是誰嗎。”
谷口裕郎的神色陰沉,眼睛里爆出紅血絲,突然瘋狂的大聲說道“是我,是我殺了森下月優,都是我一個人干的,你們把我抓了就好了。”
屋里的幾個成年人臉色都沉了一沉,松田陣平率先開口道“谷口先生,我們需要的是真正的罪犯落網,不需要其他人頂替罪犯進監獄。”
“和你吵架的,是梨園愛子小姐吧。”早川由野垂下眼簾,注視著跪地的谷口裕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