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由野對著自己源源不斷的散發香菜味道的辦公室露出想吐的神情,但他最終還是進了房間,屏息到窗前把窗戶打開了。
“是準備惡心死我嗎這個味道。”極端香菜過敏的早川由野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輕聲抱怨著。
他開始覺得不太對勁了,身體發沉,手也有點抬不起來,這時候,他看到不遠處的花瓶里插著一束類似百合一樣的花,潔白的花瓣上還帶著水珠。
他強撐著拿鋼筆在桌子上刻了一個圖案,隨手把壁丟到一邊,眼前已經一片模糊了。
“嘖,什么奇葩的算計手段,普通人根本無法想象啊。”說完這句話,早川由野身體一軟,陷入了昏迷,在太陽穴上的手也滑落下來,“砰”的一聲輕響,搭在了椅子扶手上。
“你說早川那家伙失蹤了”松田陣平的神色有點奇異,轉而又嚴肅了起來。
充滿了從“這家伙怎么不能好好消停一段時間,怎么又遇上事情了”到“該死的,罪犯把他帶到哪里去了”的轉變。
“暫時不清楚。”萩原研二的神情也有點嚴肅,“不過,小陣平,這次小由野留下的線索似乎和你也有一點關系,所以曉諭讓我叫上你,要我們一起去一趟小由野的辦公室。”
“我們立馬過去。”聽到這里,松田陣平的神情嚴肅了一下,跟著拿著車鑰匙的萩原研二請了個假,急匆匆的離開了警局。
到了早川由野的辦公室,目暮警官早已經到來,旁邊還站著金發深色皮膚的助理和松田悠晴。
“怎么悠晴也來了。”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看了眼屋子里的三個人,眼中閃過沉思。
蘇曉諭看到松田陣平,揮手示意他們過來,等幾人站的比較靠近之后,她才說道“叫你們來是早川失蹤前留下的線索有些指向到你們,我讓目暮警官排查后發現只有三個人符合,所以讓讓你們過來敘述一下自己的行程。”
“放心,我可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蘇曉諭眨了眨眼睛,示意萩原研二注意一下阿德扎姆的神情什么的。
免費的天花板不用白不用啊。
而且,松田陣平雖然惡人臉池面,看起來不像好人,但原著他能為了公眾的利益犧牲,就能看出來他的性格了,至于松田悠晴,社恐愛豆謀害同樣是穿越者的老鄉,可沒有比這更好笑的胡扯了。
上帝給佛祖他老人家拜年八卦玉帝一胎生一百零八個都沒這么胡扯。
而阿德扎姆,他太可疑了,之前就似乎拿過八個蛋這個東西,后來生日聚會的時候,早川由野又抱怨過天天喝帶料的咖啡,感覺現在看咖啡就反胃想吐。
咖啡這樣的東西,最佳的經手人,不就是助理嗎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親媽被不孝逆子吃到了呢。冷漠
似乎浪翻又沒浪翻,寶,你到底為什么變成這個性格了。搖晃
你大家長的穩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