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由野啊。”看起來有點困倦的紅色半長發男人睜開自己金色的眼睛,手指順勢梳理了一下看起來有點炸的頭發,聲音懶洋洋的拖長了一點。
“小由野。”輕快的男性嗓音從酒吧門口傳來,剛準備開口的早川由野側頭一看,是萩原研二,他身后是松田陣平。
“好久沒和小由野這樣下班后一起坐下來喝酒了啊。”萩原研二坐到早川由野旁邊,突然感慨了一句。
聽到這話,早川由野不由的露出了半月眼的表情,吐槽道“我也不想啊,但管理一個財閥要考慮的事情和要做的工作都太多了,能正常下班已經很難得了。”
雖然每年會因為案件被迫住院休息,但那種時候根本不可能溜出來喝酒啊,誰家病人這么找死啊。早川由野無奈的嘆了口氣,已經開始妄想自體分裂,多一個人幫他工作了。
“小由野平時要多注意休息啊。”萩原研二看著友人,難得的嘆了口氣,“你現在眼睛里還有紅血絲,最近都沒怎么睡吧。”
“如果因此病倒了,我和hagi可是會嘲笑你的。”松田陣平的聲音越過萩原研二,傳到早川由野的耳朵里。
“知道啦”早川由野拖長了聲音,毫無形象可言的枕著胳膊趴在吧臺上,“喝完這杯我就回去休息,總不至于連一杯酒都要剝奪吧。”
“當然可以啦”萩原研二的語氣又恢復了輕快,“研二醬又不是這么不善解人意的人。”
“那索科爾,來杯灰雁。”聽到能喝酒,早川由野光速鯉魚打挺坐起來,對吧臺后的調酒師點了酒。
“小由野,你是多久沒喝酒了。”看到友人這樣的表現,萩原研二有點哭笑不得的問道。
“半年。”早川由野沉默了一下,眼睛里帶著點怨念。
之前的半年里,雖然早川由野沒遇到能把他送進icu的那種程度的案子,但也多多少少的因為案子住院了幾回,而身上有傷的情況下,他被下了禁酒通知,直到最近一個月才剛解禁。
但又因為一直加班,晚上回家洗漱完直接倒頭就睡,根本沒機會碰酒。
對于一個有華夏東北血統和俄羅斯血統的人來說,禁酒半年,簡直酷刑。
“那我要一杯波本吧。”聽到友人的話,萩原研二別過臉去,忍著笑意跟索科爾說道。
“那我就蘇格蘭吧。”松田陣平似乎沉思了一下,也選好了自己想要的酒。
索科爾的臉色奇異極了,看起來要笑不笑的轉過身去取酒。
畢竟,這事雖然叫巧合,但對一眾穿越者來說,簡直就是可以說是一種另類的離譜現場。
至于早川由野,已經重新把胳膊搭在吧臺上,轉過頭無聲的笑起來了。
“灰雁店里只剩下甜橙味和櫻桃味的了,由野想喝哪個”在酒柜里翻了翻,索科爾拿著兩瓶酒轉頭對早川由野問道。
早川由野的聲音里還帶著點笑,看了眼兩個瓶子說道“甜橙的吧,櫻桃味的我比較喝不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