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林梵多開往推進城的海面上,瑞金斯的軍艦正在星夜兼程。
“嗯,好,我知道了。”
艙門外,一個c扶著電話蟲,正在不停的點頭,他是瑞金斯的副官,摩西,自從那兩個倒霉蛋被西斯陰死在船上之后,他就是瑞金斯最寵愛的副官。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還得好好感謝一下西斯,要不是西斯為他掃平了前路上的障礙,他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篡奪住瑞金斯的寵愛。
為了回報西斯的恩情,摩西只有一個想的最后一刀請由他來。
送佛送到西,既然已經送了他一份大禮,那又何妨再推他一把,由白骨與尸體構成的上升階梯比屁股堆砌的更加美麗。
等干死了西斯,憑功績,他在瑞金斯派系就是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如果還有機會熬死瑞金斯,那今后玩兒屁股的人就是他,而不是他被別人玩屁股。
說句實話,瑞金斯還真不是什么好東西。
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昨天晚上好像出了血。
但是沒有辦法,這都是往上爬所付出的必要的代價,他現在還沒有足夠實力擺脫瑞金斯。
點著頭,他掛斷了電話,眉頭輕顰,推進城的情況好像不太好,迪弗那個家伙竟然說西斯一個人鎮壓了一層的叛亂,真是可笑。
那是西斯個人的實力嗎
那是政府的威儀,殺掉一兩個領頭的,底下的囚犯們不就安靜下來了嗎
只要扯上政府的大旗,換一條狗去也足以鎮壓叛亂,也就是他不在,不然他做的一定比西斯要好。
揉了揉臉上僵硬的肌肉,他不想掛上那副諂媚的笑容,每天都那樣,有些累了,所以他現在也不想去給瑞金斯匯報。
只要西斯還在體制內一天,那他就沒法反抗瑞金斯,那是官場上的天然克制,大家都一樣,沒有例外。
摩西站在船頭,遙望著船艙里,瑞金斯還在睡覺,他是一個生活規律的人,每天必定睡足七小時,嘴邊帶著淡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推進城第二層,猛獸地獄。
籠罩在四周的血云像是變成了終年不散的奇景,電話蟲下,除了染紅了的黑霧,什么也看不見。
空間里一片死寂,偶爾會有兩滴鮮血從墻角滑落,這仿佛是一個死去了的世界。
沙沙
忽地,尸體堆里開始蠕動了起來,像是有一群肉蟲正在啃噬著尸體。
這片空間真是變得越來越詭異,簡直毛骨悚然。
嘶啦
一只殘缺的右手從尸體堆中伸了出來,那只干枯的,仿佛沒有一點水分的右手像是在證實著他的身份,這是一位死在西斯手上的遇害者。
黑色的絲線從黑霧中穿出,深深的刺在他的皮膚里,在他的血管神經中蠕動。
瞬間,那具原本早就該死去很久的尸體突然支棱了起來,瞳孔中毫無感情,如同一具正在活動著的人偶。
手腳僵硬,尸體開始向著黑霧深處移動,不管是走也好,還是爬也罷,四周稍顯完整的尸體都在黑線的催使下向著eve2的中心匯集。
透過黑霧,在黑暗的中心,西斯正盤膝坐在地上,也沒管地上殘留著的血污,就在那里靜靜的擦著刀,黑色的絲線從他的背后伸出,如同一只只漆黑的觸手。
比起傳統傀儡師,他和蝎其實還要更相像一些,他們驅使傀儡的手法都已經不再局限于雙手。
蝎通過核的運用創造出了足以毀滅一國的赤秘技百機操演,而西斯則是使用黑暗取代了查克拉線與核的運用,從某種程度上說,西斯本身就是一個大大的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