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斯塔,你怎么樣了還好嗎”
馬爾科拖著比斯塔迅速飛回到莫比迪克號上,白胡子低下頭,關切的向著比斯塔問道,臉色一時青,一時白,既有憤怒,也有憂愁。
他本來是想自己出手的,竟敢將他心愛的兒子傷成這樣,那可是死罪中的死罪。
但是他終究還是將那份悸動給按壓了下來,他感受到了佛之戰國的視線。
透過圓形黑邊眼睛,那是一種無比睿智與深邃的視線。
就像戰國一直畏懼,警惕著他一樣,他同樣也在警惕,畏懼著對面那個站在高臺之上的蒼老男人。
如果他是以實力著稱,號稱世界最強的話,那戰國無疑是他們那個時代中腦子最靈光的智將。
任何膽敢小視那個男人的人都會付出慘重的代價,這是他們相斗多年之后得出的結論,不管怎么說,他是絕對不會小瞧那個男人的。
繼續戰斗,依靠著海軍三大將與七武海的強大實力繼續與他們死磕。
不,不對,那個男人不會做這種傻事,他的計謀一定還有下文,以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的收益,這才是那個名為佛之戰國的男人心中想要的。
準備了這么久,他不可能一點動作都沒有。
白胡子的胸口一陣跟著一陣的絞痛,年紀大了,身體總是難免有些這里或者那里的問題。
心臟跳動,就算是他也止不住心悸,可是他又不知道那種畏懼的感覺究竟來自哪里。
這不由得使他有一絲絲失神。
“咳咳。”
比斯塔被馬爾科扶了起來,口中不斷向外吐著鮮血,搖了搖頭。
“沒事,老爹,還死不了,只是只是給你丟臉了。”
比斯塔的情緒有些低落,給白胡子的臉上抹黑,這簡直比要了他的命還讓他難受。
白胡子低下頭,他看著比斯塔的眼神中毫無怪罪之意,反而滿是鼓勵與安慰。
“沒事的,比斯塔,一時的成敗決定不了什么,輸了,未來再贏回來就是了,至于我的臉面,我能有你們這群心愛的兒子,這就是我這幾十年中最大的臉面。”
“老爹”
比斯塔跪在了地上,嘴里甚至帶上了幾分哭腔,就因為是這樣,他們才始終義無反顧,愿意跟著白胡子去冒險。
僅剩的那只手緊緊的握著,牙齒咬得死緊,在心里暗暗發誓道
“等著,威爾遜西斯,今天的仇,我一定會親手去報。”
想著,他看向了自己那只丟掉了胳膊的右肩。
還真是凄慘,疼痛依舊侵蝕著的大腦,不過這反而讓他越發清醒了起來。
沒有關系的,不就是一只手嗎紅發那家伙不也同樣是一只手
對于真正的強者來說,實力從來都不會因為身體的殘缺而止步不前,他還有時間,在那個名為白胡子的父親的庇佑下,他還有很長的成長時間。
安慰好比斯塔,白胡子給馬爾科打了個眼神,示意他遞上一個電話蟲來。
“這里是白胡子,斯庫亞德在嗎”
“這里是灣頭,斯庫亞德船長剛才都還在這里的,可能走散了。”海灣中,一個持著長刀的海賊接過電話蟲,向著白胡子回復道。
“不在那么找迪卡爾班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