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在澤法眼里,他這一生經歷過兩次失敗,一次是沒能保護住自己的妻子和兒子,一次便是沒有護住那群跟隨他多年的弟子。
他已經七十多歲了,在海軍待了快六十年的時間,人這一生又能有幾個六十年
他將自己這一輩子都奉獻給了海軍,最后妻子死了,兒子死了,只留下幾個弟子留在身邊養老。
他嘔心瀝血,用盡了心力,對待弟子就像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
若是這樣一輩子好像也不錯,但是結果呢
愛德華威布魯母子連這一點小小的愿望都不想留給他,他的弟子,他的夢想,他活下去的支柱,全沒了,全被這兩個家伙給毀了。
恨意如火焰般在心底滋生,咬著牙,他恨不得將面前這兩個家伙撕成碎片。
面色猙獰,從愛德華威布魯臉上濺起的血液染紅了他的面頰,此時的z就像一只從地獄中爬出來的復仇魔鬼。
“放過放過我放過你們,誰來放過我的弟子”
澤法的嘴唇上下抖動,不斷的在嘴里重復著這句話,兩眼通紅著,如同陷入了魔障。
咚咚咚
拳頭不停的擊打在愛德華威布魯身上,他今天只想打死這個家伙,或者被這個家伙打死。
“你個混蛋”
愛德華威布魯面部腫脹,一只眼睛好像已經瞎了,另一只眼睛強瞪著澤法,巨大的身軀正在粉碎機的按壓下死命掙扎,就算是野獸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都要奮力一搏,更何況他。
他可是繼承了白胡子鮮血的男人,他怎么可能死在這里,死在這樣一個老頭子手上
愛德華威布魯不斷的在心里告訴著自己,兩只手掌撐著甲板就想從地上爬起來。
他的身體素質真的很嚇人,除去西斯這種從其他人格身上攥取體力的掛逼以及夏洛特玲玲這種體力點滿的變態之外,愛德華威布魯幾乎是凡人所能到達的極限。
渾身氣力上涌,竟真的差點兒讓他支棱了起來。
不過可惜,他面對的是澤法,一個久經沙場近七十年的男人,他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這點小玩意兒都不過是他玩剩下的。
就憑一個愛德華威布魯就想從他手里翻天,想都別想。
瞳孔中閃爍著兇芒,澤法五指成刀,對著愛德華威布魯的左臂就是一記手刀。
霸氣充盈在手上,可比金鐵,只聽見刺啦一聲,愛德華威布魯手上的肌肉與骨骼便被切斷了開。
鮮血飛濺,那條胳膊瞬間就被斬落了下去。
“啊”
松開牙,慘叫聲不自覺的就從愛德華威布魯嘴里吐了出來,他渾身都在痛苦中發抖,冷汗直冒,一時竟忘了掙扎,這斷臂之痛可沒他想象的那么好受。
不過這還僅僅只是個開始,澤法的攻擊又怎么可能這么簡單,就在威布魯失神之際,澤法右手的粉碎機同時向著他的肘部關節處砸下去。
不管一個人的身體素質有多強,但人就是人,弱點總是千年不變。
關節,這是每一個修煉體術之人都繞不過去的檻。
剎那之間,愛德華威布魯的另一只手便也被澤法給廢了去,這斷臂之仇終究還是讓他給加倍奉還。
見到這一幕,iss巴金目眥俱裂,整個人都快氣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