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拍戲鬧過矛盾,夏蔚藍在人前總是一副溫柔好脾氣的模樣,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姜艾橙作為公眾人物也不能直接跟夏蔚藍撕破臉,只能在發小面前盡情吐槽。
最后又把話題繞回婚約上“一天沒解除婚約他就不能亂搞,難道你想頭頂青青草原”
腦補一下綠油油的草坪種在頭頂的畫面,刑幽一陣惡寒,深以為然道“那確實不能。”
“所以我要解除婚約。”
姜艾橙往后一仰“你現在解除婚約豈不是便宜他們”
刑幽摸著下巴,將今天約戲的事兒告知好友,姜艾橙聽后連連咋舌“哦豁,未婚妻孤苦伶仃住酒店,人家郎情妾意晚上對戲。”
刑幽蹙起眉頭,似乎親眼見到膩歪的畫面。
“你說得對。”刑幽微瞇起眼,透出一絲危險氣息“憑什么他跟緋聞女友對戲,我就要孤零零住酒店。”
那不是給別人騰地兒嗎
見她起了架勢,姜艾橙跟著嚴肅幾分“所以你打算”
長睫微垂,刑幽撫著手掌,壞心思地笑起來“他高中住我家一年還沒交房租呢,我不得去他家睡回來”
姜艾橙“”
這話聽著怎么味兒不對呢。
又似乎很有道理的樣子。
就是有點好奇“睡葷的還是素的”
刑幽“”
安全帶還沒系就開始踩油門了。
她頓了兩秒,好像在思考,最后歪頭在好友耳邊輕輕吐出兩個字。
姜艾橙吸了口涼氣。
覬覦明沉的人跟韭菜似的,割了又瘋漲。解決問題的辦法有兩個,要么把韭菜地賣給別人,要么自己連根拔。
告別姜艾橙,刑幽返回酒店,又風風火火提著行李箱離開。
傍晚時分,明沉接到金江溪保安部打來的電話,說刑幽已經到了。
金江溪的業主非富即貴,出入嚴格,初次進入的客人需得業主驗證,明沉提前打過招呼,刑幽一路暢通無阻。
不過這個時間點,真是微妙。
轉念一想,刑幽向來不按常理出牌,“出其不意”完全符合她的作風。
溫助理見他捏著手機在那邊站了許久,這邊又急著等回復“明哥,那邊在催了。”
明沉垂眸掃過屏幕,把光按滅。
上車后,又支起手機打開通訊錄,往家里打了個電話“秋姨,等會兒有客人上門,好生招待。”
這邊很少有客人來,能得明沉特意囑咐的更是重中之重,家政阿姨杵著拖把直起腰問“誰啊”
“我的”遲疑的兩秒鐘,答案在嘴邊盤旋,明沉手指敲膝,目視前方牽出一絲笑“未婚妻。”
秋姨恍然大悟。
這哪是客人,分明是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