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明沉設計房屋的時候,陽臺特意做大,能放下休閑桌椅。這里采光好,擺放綠植跟裝飾,布置得像個舒適小天地。
玩累了,cake趴在地毯上瞇起眼睛,刑幽百無聊奈伸向它兩只前爪,搭上去。
cake懶洋洋睜開眼,抽出爪子反壓在她手背上。
刑幽“”
這個眼神這個動作
莫名像極那人。
“你還真是明沉養的貓。”刑幽也抽出手去按它爪子,不服輸的cake拋去困意跟她爭高下,在她面前扮乖半天的小拽貓終于露出原形。
腿蹲麻了,刑幽暫停游戲站起來,哪只cake興致當頭,跳腳去拉她。
“啊”
轉身的刑幽猝不及防,被cake鋒利的爪子撓出兩道紅痕。
那聲驚叫引來注意,腳步聲匆匆靠近,刑幽低頭看傷痕,手腕猝不及防被人握住。
倉惶抬頭,竟是明沉。
“你怎么在這”刑幽一臉詫異。
看外面陽光燦爛,也不過才下午三四點。
“”
今天拍他跟夏蔚藍對手戲,中途夏蔚藍身體突發狀況導致拍攝進度暫停,導演干脆提前收工回家。哪知剛回來就聽到一聲驚叫。
白長了六歲,跟小時候一樣不讓人省心。
明沉盯她一眼,松開手“過來。”
這句話不知對誰說,做錯事的cak心翼翼往前邁出兩步,被主人一記眼神嚇退,雙腿一彎趴回地毯。
刑幽跟他對視一眼,眼神信號對接到一半,明沉不耐煩伸手一拽,把人拉去洗手間。
女孩子皮膚嬌弱,這會兒再看,傷口開始滲出血絲。
刑幽皺起眉頭,不太確定地瞄他兩眼“應該沒事吧”
“cake身體健康。”先是一句安撫。
沒等刑幽心里的石頭落下,又聽他補充一句“但最好還是去醫院一趟。”
瞳孔驟然放大,刑幽幾乎是反射性跳開“我不打針”
去醫院還能干嘛,肯定要打狂犬疫苗,她從小最怕打針,嚴重一點能當場暈過去。
“不一定打針。”明沉取出棉簽和碘伏,把人的手按在臺前擦去血絲,“但你不去,可能會破傷風。”
“我去。”命要緊。
半小時后,刑幽磨磨蹭蹭跟著明沉來進入醫院大門。
外表光鮮亮麗,口罩下的臉已經成為痛苦面具。想到待會兒可能要打針,刑幽整個人都不好了。
臨到檢查,刑幽踟躕不前,觀察過往病人的臉色,兩只手纏成麻花。
“刑幽。”
“嗯”
“你怕”
“開什么玩笑,我會怕一個小小檢查”她睨了旁邊男人一眼,抬頭挺胸站直身,做足了氣勢。
只有自己知道,左心口砰砰跳。
說明原因后,醫生開單子讓她下去抽血化驗,刑幽捏著那張薄薄的紙默默咽口水。
抽血的針,也是針
今天是工作日,檢驗科隊伍不長,刑幽前面只有五六人,光是看別人抽血都讓她慌神。
眼看醫生拔出針頭,刑幽猛地撇頭。
轉身剎那,胳膊不小心撞到正在調整帽子角度的明沉。
鴨舌帽掉到地上,刑幽趕緊彎腰撿起來扣他頭頂“喂,你小心點,被別人拍到。”
明沉悠悠挑眉“那又怎樣”
瞧她那副緊張樣兒,生怕跟他沾染上什么關系。
“我可不想跟某人上熱搜傳緋聞。”刑幽一臉正色,唯恐避之不及。
“緋聞”男人輕笑兩聲,扶著帽檐調整兩下,低頭壓在她耳邊“我陪我的未婚妻,難道不是天經地義”
轉角處,一男子悄悄舉起手機,錄下短暫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