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芳璃摸了摸頭笑道“不好意思我忘在家里了。”
“噢這樣可就令我們難辦了。”憲兵長摸了摸下巴道,“不如你先跟我們走,等你爸爸交出了常住戶證明,我們再放了你,咋樣”
“那可不行,我回去晚了爸爸會責怪的,不如我帶你們到我家,讓爸爸找給你們。”沈芳璃的心跳得很厲害,她怕自己圓不了這個謊。
“要我們這么大費周章的跟你去,我們很辛苦的,不過聽你的口氣,怕是你根本就沒有這個證明吧。”憲兵長收起了笑容,對其余的憲兵下令,“把她給我抓起來。”
兩個憲兵即刻沖到舞臺上,不顧沈芳璃的掙扎,不由分說地就把她拉到了臺下,艾特斯見狀不妙即刻上前阻攔住兩名憲兵,對憲兵長道“大人啊請恕這位女孩無禮,實際上她是我們劇團內的演員,你們若要把她抓走了,我們也不好辦啊”
“你不過是損失一點點利益,就開始斤斤計較啦”憲兵長反駁道,“那我也告訴你,驅逐無證圍族人是陛下的旨意,圍族人暗中幫助雋龍人,造成了我們這場戰爭的失敗,若不是礙于和平條約,陛下肯定會下令驅逐洛貝侖帝國全境的圍族人,我們已經算仁至義盡了。”
“這好吧,你們輕便”艾特斯即刻軟了下來。
“慢著,請放了那位女孩。”
沈芳璃要被憲兵隊帶走之時,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喊聲,正是那名白衣婦人,她走到了眾人前面,臉上神情令憲兵們似乎都感到了身體僵硬。
“你是”憲兵長摸了摸頭,“對了,你不就是那位歐爾芬孤兒院的院長嗎大慈善家,你有什么指教嗎”
白衣婦人哼了一聲道“指教到沒什么,不過你們一群人欺負一個女孩,不覺得太過分了點嗎”
“我們是奉命行事請不要阻礙我們執法,不然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執法笑話,我知道保護孱弱的小孩是我這個院長的職責。”白衣婦人雙掌合并,大喝一聲元解,雙掌之間即刻形成一個咒法陣,她打開雙掌,一柄法杖從雙掌間的光芒中憑空顯現,她握緊法杖與眾憲兵對峙著。
憲兵長一揮手將沈芳璃拉于自己身前,其余的憲兵就向白衣婦人沖了過去,他們眾棍齊下揮向婦人,引得周圍的人紛紛散開避讓,然而這些憲兵仿佛要拆了這家餐廳,見劈不著婦人,就損毀桌椅,頓時間,酒瓶破碎聲、翻桌聲、叫喊聲響徹四周。
讓人想不到的是,這名白衣婦人雖然一眼望上去身子柔弱,但是杖法卻極其高強,她不使用任何咒法,僅憑基本戰技,就將六名憲兵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沒過幾回合就將他們打翻在地,捂著傷處哎呦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