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因為我不知道你也藏在這里。”瑰熏兒歉意地笑了笑道,“我叫瑰熏兒,正要前往南街區天命教堂與那個男人會面。”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們啊怎么樣你們的飛船修好了嗎對付那么密集的海監船火炮可花了我們不少力氣。”女人站起身笑了笑道,“那么柳玉涵想請教一下身為修女的瑰熏兒一個問題,天耀教為何也想弄清五年前釉島毒氣事件的真實原因呢”
“恕我無可奉告,不過你竟然能猜出我的身份,想必也來頭不小。”瑰熏兒聽懂了名為柳玉涵的女人話里的意思,以微笑相迎道,“我想不會只是救我們那么簡單,你們應該另有所圖吧,況且你們是什么人我還不太清楚。”
柳玉涵側著身擺了個造型道“你看我穿的這身像什么”
“警察”瑰熏兒試探性地說,長袖和裙褶是紫色的,其余部分則是白色的,小巧玲瓏的短裙和烏黑的絲襪,柳玉涵這身和警服確實有些相似。
“答對了,與你們聯絡的那個男人也是警察,他是我的上級,洛貝侖帝國攀狐市特警組的搜查官。”柳玉涵以手貼于胸前指了指自己,“我則是負責支援他的支援科成員之一,算是他的部下。”
“沒想到連洛貝侖帝國也介入這件事了,釉島不愧為世界的焦點。”瑰熏兒神情復雜地嘆了口氣道,“先帶我去見你的上級,他肯定等得不耐煩了吧。”
“請跟我來,天命教堂從這里出去轉個彎就到了。”柳玉涵說著就伸出頭在門外望了望,確認無人后,就快步跑了出去。
瑰熏兒和柳玉涵來到一間廢棄的教堂前,墻上的石膏已經嚴重脫落,藤蔓長得就像魔鬼的觸手,更何況天已經漸漸暗了下來,使得這樣的環境更為陰森恐怖。
廢棄的教堂內居然亮著火光,令瑰熏兒大為吃驚,難道坐在火堆前取暖的男人就那么自信不會被海監人員給發現。
那男人留著整齊的短發,身著藍袖白衣警服,穿著黑色的褲子,面容看起來真有那么幾分警察范兒,至少從外表上一眼就能認定這是一位正人君子,不僅人長得帥,遇到美女時還那么彬彬有禮,完全把凌汶軒給比了下去,不清楚當凌汶軒見到此人時,會不會為自己虛偽的言行感到羞愧。
“你好,初次見面,我叫慕云兮。”男人走上前向瑰熏兒行禮,“相信柳玉涵已經向你介紹過我了。”
“搜查官先生你好,我是那位用咒力通訊器跟你聯絡的巡游神父的護衛修女瑰熏兒,叫我熏兒就可以了。”瑰熏兒行雙手合十禮,“很抱歉,神父因某些事情未能照約定來此與你會面。”
“沒關系,天色這么晚了,你和玉涵今晚在此休息吧,有什么事待明日再商量,為免那些海監人員折返回城,我替你們守夜。”說著慕云兮就提起了手中的劍向著教堂門外走去。
哎,不僅人長得帥,還對一個陌生人如此貼心照顧,某人真的無法與之相比,瑰熏兒暗暗地想著,坐到了柳玉涵身邊。
只聽“啊楸”一聲,靠在冰棺前的凌汶軒打了個噴嚏,他急忙擦了擦鼻子罵罵咧咧地道“一定又是熏兒那死修女在罵我了,這該死的女人,只要我不在身邊就一個勁的詛咒我,我這次一定好好好管教下你這徒兒,讓你明白什么叫尊師重道。”
“神父大人,你怎么了”身旁的幽娜顯然沒聽清凌汶軒嘟囔的細語,“是不是這里太冷了,你著涼了。”
“叫我汶軒就好了,神父都是那些修女們的專稱。”凌汶軒搖搖手表示自己沒事。
“不不神父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是沒有你,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蘇醒,所以還是讓我叫你神父大人吧。”幽娜轉動著食指,臉色一片緋紅,“神父大人為幽娜流淚了,這種溫暖的感覺就如同父親一樣,所以”
“你的意思是讓我當你的父親,然后照著這個邏輯順理成章的稱我為神父大人。”凌汶軒幾乎笑得在地上打滾了,心想這個女人真有趣,祈禱時的眼淚竟被她誤會了,“我的年齡當你的哥哥還差不多,你不過是小我兩三歲的樣子嘛。”
“好吧,不過你要準許我稱你為神父大人哦。”幽娜通紅的臉色依然沒有退卻。
“隨你怎么稱呼都好,只是不要把我當作你的父親。”凌汶軒打著哈欠,累得幾乎笑不動了,“明天再花心思從這出去吧,困死我了,反正你睡了這么久也不會累,這地方就換我睡吧。”
說著凌汶軒就一副厚顏無恥的樣子爬上了幽娜躺過的冰棺,未等幽娜阻止,他頭一倒便合上了眼睛。
幽娜難為情地道“哎呀你怎么能這樣子這里可是人家躺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