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處理好凌汶軒的腿傷后,瑰熏兒抬頭問“你還能走路嗎”
“我現在連站都站不穩了,你覺得呢”凌汶軒自嘲地笑了笑道,“好在此處距離天鳥號飛船不算太遠,用于抬傷患的擔架就在飛船內。”
瑰熏兒站起身抱著雙手“你的意思是要我替你去拿”
凌汶軒揮了揮手示意“快去吧就那么幾里路而已,做事情別總那么拖沓。”
“去就去,你這愛使喚人的家伙”
于是瑰熏兒吩咐幽娜留下來好生照看凌汶軒,自己則向著凌汶軒所指的方向前進,果然僅過了五分鐘,她就雙手抬著擔架回到兩人面前。
“幽娜把這家伙給我綁上擔架,用皮帶給我栓牢了,我要讓他動彈不得。”
未等凌汶軒反應過來,瑰熏兒和幽娜就已經協力將他抬上了擔架,幽娜按瑰熏兒的要求栓上了所有用于固定的皮帶,凌汶軒被綁得如同木乃伊一般。
“我的護衛修女大人,我又哪里得罪你啦竟然如此對我。”無論凌汶軒怎樣使勁,身體都無法動彈,嘴巴直好一張一合地直喊冤枉。
瑰熏兒的臉羞得通紅,支支吾吾地猶豫了很久“該死的淫賊神父,你肯定是碰過我的內褲了,要不是你有傷在身,我發誓一定把你丟海里去喂魚。”
聽瑰熏兒這么一說,凌汶軒才想起自己為幽娜找衣服的時候,忘了整理好瑰熏兒的行禮箱子。
“我這不是為了幽娜你也替我說句好話嘛,畢竟現在你身上這件衣服可是熏兒的。”凌汶軒內心萬分難堪,只好央求在后方抬著擔架的幽娜。
“熏兒做得對,神父大人這是自作自受。”
“你竟然出賣我”望著幽娜幸災樂禍的神情,凌汶軒恨得牙齒直癢癢,可他連一根手指頭都伸不出來。
不過說實話,自己躺在擔架上被兩位大美女抬著,著實是人間的一大享受,就算受再重的傷也值得。
可惡我又在想些什么,作為神父想這些內容會不會太無聊了作為虔誠的信徒,主要精力不該放在如何欣賞女性之美上,真正的美可是理性賦予的狂熱。
躺在擔架上的凌汶軒神情安逸,腦補著各種狂熱教徒應有的舉動,良久才注意到瑰熏兒和幽娜已經把他抬到了客艙內的座椅上。
這兩個女人服務得可真周到凌汶軒不禁發自內心的贊嘆,他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閉眼休息,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回到了伊朵莉絲修道院。
“引擎應該沒有什么大問題了吧希望不要在半途發生故障,不然我們肯定死難臨頭了。”瑰熏兒在走向駕駛艙之前,先向凌汶軒詢問飛船的狀況,她用了很多專業術語,弄得凌汶軒很不耐煩。
“本神父維修飛船的水平在宛陽可是享譽全城,豈容你來質疑,若不相信就自己去試試。”
瑰熏兒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并不是在質疑你的維修水平,而是怕你又犯粗心的毛病,別好不容易從海監人員那里逃脫,反倒是栽在了空難上。”
“別說了,趕緊起飛吧,我算是怕了你這張烏鴉嘴,預料事情意外的準,連野狼襲擊都給你說中了。”凌汶軒打了個呵欠,合上雙眼道,“現在本神父要圖個安穩,睡會大覺,誰也別打攪我,有事自己處理。”
“你這瞌睡蟲當本修女是傭人嗎”瑰熏兒白了一眼凌汶軒,轉向身邊的幽娜笑道,“我們走吧,不用理會他,順帶讓你參觀一下駕駛艙。”
于是幽娜就跟著瑰熏兒來到駕駛艙中,她好奇地打量著艙中的各種設備,向瑰熏兒詢問各種儀器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