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修為,怎么可能被人如此輕易的殺害”幽娜摘下耳機,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當我趕往現場,得以見到極為恐怖的一幕她的姿勢極度扭曲,周身已被烈焰燒得黑如焦炭,一根粗如手指的吊威亞將她懸在半空中,正下方的舞臺上殘留著一灘鮮紅的血跡。”柳玉涵深吸了一口氣,把衣兜里的照片平攤到桌子上,“仔細看,你能發現什么你的回答對于我非常重要,你可別像以前那樣毀掉我好不容易拍下的證據。”
三張照片從不同的角度拍攝尸體,讓幽娜印象最深刻的是其中一張面部特寫,詭異的白色面具遮住了尸體的整張臉,旁邊的血跡有一段潦草的血字
她用虛榮面具掩飾自身的傲慢。
“這種殺人手法,我好像在哪里見過。”幽娜把照片還給柳玉涵,感到非常疑惑。
“晏雯莎是被人燒死的,以圣焰焚盡傲慢出自第一卷訓世正文上的讖語。”
“可是他已經死了這絕不可能”
“所以我才將此案定性為對凌汶軒的模仿,兇手肯定獲悉了紫蕓古卷的秘密,說不定是他的幫兇。”
“搞不懂你這家伙腦袋里都裝些什么推理水平跟慕云兮相比差遠了。”幽娜捋了捋眉毛,冷笑道,“我覺得神父大人的動機不像某些人想的那樣,他的苦衷難以言表,直至死亡也不為人所知。”
柳玉涵微微一怔“你的意思是”
“根本不存在幫兇,至于是誰將由你來思考。”
“連四大家族都猜不透訓世讖語的本意,何況其他人。”柳玉涵長舒了一口氣,“所以,永遠不要以為你對自己很了解,做事淺嘗輒止,無助于任何問題的解決。”
“所以你到底在對我進行說教,還是采訪”幽娜被毒舌女無厘頭的話搞得一臉懵逼。
“都不是,我只是想讓你一些線索,最近有沒遇到什么可疑的人物”說著,柳玉涵從提包里拿出筆錄本。
“我前不久才得知晏雯莎返回攀狐市的消息,至于她有什么冤家和仇人,我完全不知。”幽娜換了一下坐姿,繼續說,“為保住來之不易的錢財和人氣,我早已放下了過往的怨恨,甚至樂見她這種惡有惡報的下場。”
“幸好她對你的迫害失敗了,我要找的是成功案例。”
幽娜突然聯想到某個人,頓了頓道“有不過她向來居無定所,具體情況你要問賈晁。”
她們說完之后柳玉涵就沒興致再發問了,她沉默著在椅子上整理完案件筆錄,就遵從幽娜的指示乘坐馬車來到雪鳩餐廳。
不料恰巧遇到餐廳停業整頓,透過懸掛著指示牌的玻璃門,她看到賈晁站在餐廳中央的三角梯頂端更換燈泡,蓬弘貴蹲在梯子旁邊的工具箱處翻找著某樣東西,慕云兮坐在吧臺前的椅子上翻看著手中的報紙。
其他服務生皆因休假不在,整個餐廳顯得格外空曠。
聽到敲門聲后,慕云兮隨即放下報紙,跳下椅子,朝門口望去。
“喲,玉涵究竟是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