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人圍著一把插入地面的匕首,氣氛看起來很是詭異。
“它為什么能這么暢通無阻地插進去”
“不知道”
所有人都驚呆在了原地,一時間竟不知說什么好。
“咱們用創造分析一下結構就知道了。”一個人掏出原本插在腰間的匕首,一手握住刀柄,一手則握住刀面。
慢慢地,和其他的創造不太一樣,有熒光從刀面生成,然后,刀隨著熒光閃爍,竟是化為碎屑,再找不到了。
“這”
“也許這是什么特殊的物品”
“特殊指的是”
“按照風希原來說的,創造是可以通過解析結構重新組合,創造出這個世界的任何物體。如果我們不能創造,是不是意味著這把匕首不是這個世界的東西。”
“我想起來了,秋歡不是整天帶著兩把太刀嗎。我就好奇這些東西用創造不是也可以做出來,為什么要特地地帶著,一開始我以為是她追求完美,而臨時制造的不夠精致,現在想想,也許不是這樣的。”
“就是說,那兩把太刀和這把匕首,是同一個性質的”
“不確定,但是我們可以確立它的特殊性”
巴別塔頂。
女子悠閑地撐著下巴,百無聊賴地觀賞著眼前這場轟天裂地的戰斗。
由于兩方都沒有使用“創造”,自然就沒有了那種武器的多種多樣的變化,開始到結束,秋歡依舊是兩把太刀,阿爾法依舊是一柄巨鐮。
這是一場純近身搏斗
也不知他們究竟打了多久,刀光和鐮輕微地相撞,卻迸發出一連串的火花。一次碰撞,秋歡借阿爾法的一掃之力,后跳幾步,兩方重新進入對峙,算是中場休息了。
“哎呀呀,你這是在打車輪戰么也許和阿爾法相互消耗體力并不是很明智的選擇。”
“我有我的判斷。”
秋歡調整一下急促的喘息,面無表情,雙眼間也只剩下冷冽的戰意。
“我只是看你累的不忍心嘛,大家都是女人,總歸會有些惺惺相惜嘛。”
“我是,但我想你不是。”
“行行,不管你怎么說,”女子大大哈欠,揮揮手,“總不能讓觀眾無聊吧,你們剛才的打斗實在是太無趣了,我差點就睡著了呀。”
“所以你想怎樣,自己下來打”
“不了不了,還是你們繼續打吧。”女子甩甩手,換了個坐姿,用右手撐著頭。
阿爾法重新沖上來,但勢頭卻比剛才猛烈了兩倍,這巴別塔也真是完美地學習了人類的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