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猶歡沉吟了一下,發現陳天辛的話語有些雜亂,心知他其實也是非常擔心,不過還好,祁猶歡也不是笨蛋,還是成功地梳理出了陳天辛的意思。
“就是說,如果兩方是在牌局博弈的話,我們相當于是明牌和對方打,從狀態來說鐵嘴是真正的胸有成竹,而襲克只是打腫臉充胖子。”
“是這個理。”陳天辛點頭道,“那個鐵嘴也不是簡單角色,眼睛中藏著熊熊烈火,也不知姓楊的從哪里找的他。”
“你是說,他是楊署長安排的”
“肯定的,按照他對人體實驗的深惡痛絕,這種事情反而理所當然。”
“置之死地嗎挺過來,也許能浴火重生吧。”祁猶歡笑笑,有些沒底氣地鼓勵道。
“根據對方辯友所言,此時實驗完全是徐渙山主導,左林只是因為作為提出者被迫參與的,是嗎”鐵嘴笑著問襲克。
“沒錯,并且”
鐵嘴并沒有讓襲克說下去,抬手打斷他,接著問“根據我的證人所的證詞,十三天前由于人體實驗有五人慘死,請問是有這回事嗎”
“有的,我想你們應該也找過埋骨地了吧”襲克由于被打斷,顯然有些不悅,冷冷地說道。
“這都是徐渙山博士做的好事咯”鐵嘴冷笑道,還著重地強調了“博士”和“好事”。
“那幾人本就身患絕癥,時日不多,但怪罪到實驗上,豈不是有些強詞奪理”襲克也冷冷地反駁道。
“不不是的”
一個突兀的聲音叫起來,是李秋潼的聲音,她的臉煞白,披肩短發有些凌亂,看著有些憔悴,顯然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憶。
“是你”李秋潼指向左林,“本來他們都好好的,癌癥也被好好地抑制著,治療明明很有效,你卻反道而行,結果害死了他們,我知道”
左林有些茫然地看著她,顯然對于她說的話不是很理解,他不太記得自己有做過這么一回事。
反而是襲克臉一橫,說道“對方證人看來精神不太穩定啊,她的證言真的可以百分百信任嗎”
鐵嘴顯然對于這個橫空插入有些意外,但局面還在自己掌控之中,所以只是示意了李秋潼暫時不要說話。
“請對方辯友明確中心好嗎現在的問題是徐渙山和左林究竟那個是主導者。”
“我們已然認罪了,是我主導的。”徐渙山點點頭,又用嘴努了努李秋潼,“我覺得進程需要加快一下,那孩子心理不太好,小時候得過抑郁癥。”
“好,那么我們上重頭戲。”鐵嘴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