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的身體太弱了還是你的命太長了,都失血到暈過去了,結果只是止血包扎一下。”
見他還算正常,襲克便沒有停下來冷嘲熱諷。
“還好吧,有幾年沒做運動了,身體也許確實跟不上了。”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看起來像是來自英國的女子出乎意料地說出了中文,雖然口音味很重和襲克相差甚遠,但也足以讓左林驚訝一番了。
什么時候漢語普及率這么高了,他生平有溝通的外國人可能就只有面前的兩位,但是他們卻一致地會說中文。
兩人顯然也不打算給左林反應時間。
“ynaisberryeizabeth”女子上來伸出手,用英文做了一遍自我介紹,又用中文翻譯了一遍,“我叫本莉伊麗莎白。”
“你好。”左林有氣無力地跟她握了握手。
“我就不喜歡你這點,”襲克插嘴道,不過似乎不是對左林說的,“每次自我介紹都一定要用英文,無論對方是哪國人。”
“這是我對英國最基本的尊重。”伊麗莎白把落下來的幾縷頭發撥到耳后,不知從哪掏出一個檔案袋交給左林,“這是你以后在這生活的新身份,房子也給你準備好了,id卡就在里面,可以用來開門。”
新身份
雖然來之前也大致明白了自己未來幾年大致會怎樣,不過當事情真正來到的時候還是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
“不會再尋死了吧”襲克忽然問道,雖然有點關心的味道,但接下來說的話又顯得冷冰冰,“你是我們付出了代價帶回來的,命并不是只掌握在你手里,你必須為我們效命。”
左林有些愣愣地點點頭,現在他的大腦還處于空白狀態,他并不知道這是幾天前被注射藥物的副作用,這種藥物也只敢在死刑犯身上使用。
叮咚,清脆的一聲響。
伊麗莎白掏出手機查看短訊,轉頭向襲克報告道“血檢結果出來了,他被注入的這種藥物是新型而且未命名的,劑量很難把控,用量過多可能會導致永久腦損傷。”
“這就很難辦,”襲克撓頭,“從他會自殺來看腦子也許就不正常了,萬一已經是個傻子了”
“我很正常。”左林雖然知道他還是在嘲諷,但還是強行打斷了他。
“希望如此。”襲克轉過來點點頭,笑了一下便走出了酒店房門。
“別管他,他最看不起的就是放棄自己生命的人了。”伊麗莎白安慰道,“我想你不是這樣的人,對嗎”
“不是”
“od那你答應我以后不要再做這種事了,ok”
“ook。”
“od,”伊麗莎白站起來,拍拍手,卻變得有些冷淡地又說了一句,“如果你再想死請聯系我,血液是非常重要的資源,許多病人都需要它,不要全部丟到下水道。”
“我”
“bye。”伊麗莎白沒有再給他說下去的機會,直接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