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看不起就是你們這種偽君子,”李秋慎沒有解釋下去,反而是無情地捅破云沐河的窗戶紙,讓其變得尤為尷尬,“有什么想說的就說,想做的就做,干嘛拘謹得要死有句話叫什么偽君子,什么真小人的,你聽說過沒有”
“李教授,”云沐河有些尷尬,但還是問了下去,“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你剛才說的觀測據我所知這不就是單純的唯心論嗎”
“非也非也,說了你也不懂,我不說,氣死你。”李秋慎極為無賴地說到。左林和林櫻看著這樣一幕倒是感到頗為無語,覺得有些“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的味道,只是場景中的兩位主角的都是“秀才”,理也不是“說不清”,是“我就是不跟你說”。、
“李爺爺”最后還是林櫻叫了一聲。
“好了好了,小櫻發話,我不消遣你了。這樣子,我跟你說說這個世界的構成吧,按照我們的理解,是不是這個虛擬世界應該是提前被架構出來,就像一個裝飾好了的箱子,我們作為球,最后才被丟進箱子里面。”
三人點點頭,按常理來說確實是這樣。
“但是,你想啊,就我帶著幾根煙這種事情,一般來說,不是只有天知地知我知嗎但是我們進來后,煙的數量還是和現實中的一樣,我們現實中帶著的東西這里都有,那么,這個世界或許不能說是架構好了的世界,而是我們作為其中參與的客體,以大腦傳輸而來的關鍵性數據進行即使演算,最后形成了這么一個世界。”
“就是說,這里是多方觀測的結果”
“當然,這其實是一個悖論,因為我們在這里根本沒有辦法弄清楚這些東西究竟是不是觀測的結果,如果是,那么在我們作為個體消失在這個世界中,或者說死在這個世界中,那么理所當然根據我們觀測產生的重疊也理所當然應該消失。大致就是死了才能得到結果,但死了卻無法觀測。”
李秋慎甩開衣擺,在三人驚愕的目光下掏出一瓶慢慢的酒,看樣子是洋酒,但卻用著礦泉水的瓶子裝著。沒有理會他們,李秋慎扭開蓋子自顧自地喝了一口,接著說道“但你們也看到了,剛才的矮子如果是類似我們的相應的個體,他最后消失于這個世界,但因他觀測出來的草鞋卻依然還在,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了因為我們觀測出來的個體出現之后又獨立于我們存在變成了一個客觀的物體。”
“這個好理解,”云沐河說道,“既然它是高速的即時演算,那么它完全可以在通過我們觀察形成結果的時候將物體代碼化,將我們的東西變成這個世界的東西。”
難得的,對于這句話李秋慎點了點頭,繼續解釋道“也就是說,我們既是主體,也是客體,為了成就什么的客體。”
“成就什么”
“不知道,如果知道這個或許我們就可以知道為什么我們會被拖進來這個鬼地方打游戲了。”李秋慎又喝一口酒,“再說了,你怎么敢肯定那只草鞋不是因為我們的觀測才導致的結果”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背后都有些發毛,這種感覺就好像你清楚一個房間內的一切,但行動起來發現里面的東西只是你觀測的結果,事實上這里面一片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