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不語去而復返,并沒又花費多少時間,同時身后帶上了一批人。
來到現場之后,他什么都沒有說,只是手一揮,這些人便默默地行動起來,只有一個漢子安靜地跟著他。
“我們猜測,正是我們去到的時候二長老遇害。而兇手,便是二長老喊的那一聲莊周,如果不是我們恰好聽到,指不定就真的讓他逍遙法外了”
“可是,我們進去之后,就看見滿地的血,還有倒在地上的二長老。”
“我們叫了好幾遍,都不見二長老有回應。這也讓我們有點擔心,便運力弄壞門沖了進去。”
“今天早上,我和老五一起去找二長老,打算說大家一起過來參加會議。可是,我們走到門口的時候,卻是聽到里面二長老大喊了一聲莊周,接著就沒了聲音。”
“老三,冷靜點,發生了什么”大長老聽到三長老的話也是一驚,但很快冷靜下來,催促他講清楚具體發生了什么。
只是二長老一死,加上三長老和五長老的發難,莊周很容易陷入困境之中。
莊周皺眉,不清楚這是玩的哪一出。同時他也覺得驚訝,昨天還不可一世的二長老,今天就被人偷偷殺掉了倒還真是風水輪流轉。
這時候,兩位老人從外面走進來,掃視了一圈在場的了。接著,看起來偏瘦的老人站出來,手指一指莊周,“就是他,殺人兇手就是他殺了二長老”
二長老雖然是個大大咧咧的人,但也不是什么不守時的人。相反,之前的每次會議,二長老都不曾遲到,甚至不曾最后到過。
“老二他們怎么還沒來”大長老睜開眼睛,他們等了快半個時辰了,卻遲遲不見二長老的身影,這讓他覺得異常反常。
反復之下,誰還有心思矜矜業業地干正事說不定,他們多數的心思都放在怎么把和自己的爭權的人絆倒上面了。
以前莊周還覺得空閣分成三部分,以三權分立的形式劃分是個不錯的機制。但事實上卻是三個部門并不存在一個具有絕對權力的人,也就是說,在被別的部分制約的同時,還要和自己部門的人對抗。
“沒錯,”洪瀅瀅點頭,“而且這樣子事情處理起來麻煩很多,一有大事就必須討論。”
“確實,本來分成三份,權力便已經是被分散開了,結果分散之后還要分散,切割得太多感覺不會是什么好使。”莊周低聲和洪瀅瀅討論道。
本來按照他們的設計來說,這些人需要些找人,這樣吧,你來忙找。如今的問題卻在于要怎么才能把這些人合理地統籌在一塊卻不產生沖突。
“還真是復雜。”聽了洪瀅瀅的描述,莊周也不由自主地吐槽道。
“五個。”洪瀅瀅回答說,發現莊周在看大長老,便又繼續說道,“其中大長老和四長老為一脈,二三位長老又是另外一脈。”
莊周點點頭,輕聲向洪瀅瀅問道“那長老一共有多少個”問的時候,莊周還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坐著閉目養神的大長老。
“這兩個,一個是南門的洪源,就是那個先說話的家伙。另一個就是西門的洪之先,也就是沒有怎么說話的那個。”
“哈哈哈,看來我們不是最后兩個到的。”平頭拍拍和他一起進來的碎發少年。
走在前頭的是平頭男子,他好奇地環顧一圈,眼神在到莊周的時候,也只是停頓了一下,便繼續掃向其他人。
在洪七落座之后,兩個看起來關系很好的家伙有說有笑地走了進來。
這也讓莊周感覺有些看不懂洪七的操作。居然這樣的話,他也就只能花點精力,多小心注意才是。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洪七后面的做法又很是奇怪,那時候的慌張看起來卻也不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