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相反,神理公司似乎非常注重這個概念。雖然他們沒有非常注重地去強調兩者之間的區別,但也明顯能夠讓人察覺到之間存在著的區別。舊時代的“死亡”概念本身就是一個沒有辦法逃開的話題,況且因為舊時代存在著“壽命”,自然也就存在著衰老。
這一切,都是比爾他們完全無法理解的事情。他們根本沒有辦法理解什么叫做衰老,因為對他們而言,自己的生命就像是一個沒有確切時間的倒計時,他們只是不知道自己這一世能活多久。隨著時間流逝,他們除了做過的事情越來越多之外,好像并沒有那種描述上的多方面變化。
換句話來說,比爾倒是覺得書上的“青春永駐”理解起來更加方便,至少定義都是他能夠理解的內容,而且他覺得這個詞更加接近于他們現在所處的狀態。
兩人之后并沒有再說什么,而是默契地統一保持了沉默。
詩歌結束之后,庚琳拒絕了比爾送她回家的提議,指出自己需要在路上找找狀態補充靈感,最好是能一個人呆著。比爾也沒有多說什么,因為他個人是能夠理解這種感覺的,就像是他平時看的詩歌的作者,在寫不出詩歌的時候,也經常會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來尋找靈感。
這么來看,庚琳倒應該歸于正常的那一類才是。
他拉了一個長長的哈欠,雖然中途和庚琳聊了兩句,但大部分時間他都有在認真聽臺上的人朗誦,以至于離開詩歌會之后,疲憊感便涌了上來。他深吸一口氣,伸長身子攤了一個長長的懶腰,正準備沿人行道下行,就被一個黑影撞倒。
“哎喲”他吃痛,下意識地喊出一聲,幸好摔倒的時候他趕緊側閃,頭才沒有撞上旁邊的欄桿。不然這一下砸下去,估計他就直接原地暈過去了。
不等他看清楚是誰撞的他,就聽到遠處有人在喊“抓住他,抓住他他是偷渡者,他是偷渡者”
“偷渡者”比爾嘟囔道,一時間卻是沒有反應過來這個究竟是什么意思。
本來想要伸手扶比爾的黑影聽到后面的喊叫聲,似乎變得有些慌亂,接著他看到了比爾腰間的一把鑰匙,直接就伸手一把奪過,不等比爾阻止,便隨著一道金光消失在了原地。
“這”比爾愣在原地,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對方拿的究竟是什么。只到他看著面前的藍光消散,他才意識到對方拿走的是自己在地下市場淘的一個定點鑰匙。
想到這里,比爾一時間有點心虛,正準備偷偷溜走。卻沒想到,他一站起來,就給兩個大漢一左一右地架住。
領導模樣的警察留著小胡子,看起來不乏帥氣,卻同時又給人一種陰柔的感覺。
“你知道你剛才干了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