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爾看了看遠處依舊站在原地的莊清風,覺得情況確實莫名其妙,不由自主便問了出來,“莊清風現在,怎么回事”
“哦”流月放下杯子,直視比爾,“你想幫他”
在她的注視下,比爾難得覺得有些針刺感,不過他并沒有躲避,而是迎上了她的眼神,“畢竟我是他叫過來的,總得弄明白什么狀況。”
“哦,他現在,動不了。”流月點點頭,隨口就給出了回復,“我剛才把他人定住了,如果他說愿意走,我就給他解開,卻沒想到這個人這么倔。不過也是,斗了這么多年,多少對他的脾氣了解了,這人是絕對不會走的,于是我就懶得給他解了。”
再看莊清風,比爾忽然能理解那種怪異的感覺從何而來了如果從剛才開始莊清風就動彈不得,那么剛才他所有的言行都能夠解釋得通了。
不過這也讓比爾略感心驚。這么一來的話,流月對上莊清風便幾乎是壓倒性的實力優勢,恐怕就算加上他,也基本上于事無補。
如此看來的話,流月的實力,恐怕已經提升到某種可怕的地步了。可為什么反而到這個時候,她反而是選擇放過莊清風,按照目前的描述來看,他倆大概率是“一山不容二虎”的關系。莊清風的性格,也注定了他不會甘居人下。
比爾歪了歪腦袋,總覺得事情朝一個,麻煩而又簡單的方向發展了。不過整體而言他也不覺得是壞事,至少流月有了碾壓級的實力,卻還是愿意好好說話的做法,讓他頗有好感畢竟真打起來他可不一定是對手。
“對了,你們兩個人類,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流月這時候,才像是大夢初醒般,想起這最為關鍵的事情。
比爾看向依舊沒法動彈的莊清風,無奈地搖了搖腦袋,“這個就說來話長了。”
“你可以長話短說。”流月很干脆地說道。
比爾和伏紅櫻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復,這個流月一直不按套路出牌,讓他們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和對方相處。最后,比爾還是按照原來的說法,簡單地講了一遍前因后果,以及發生了什么。
“奧奧,我為下屬的莽撞給你道歉。”流月很干脆地道歉,把比爾整得有些無奈。
你不道歉吧,也理所應當,畢竟雙方陣營不同,而且你更強你說了算無可厚非你一道歉,比爾心說我還能不接受你的道歉不成,誠意和實力都在那里沒錯,但是總覺得像是屈服于強者。
“沒事,你下屬比較吃虧。”最后比爾還是用個大概的說法糊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