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春一抬頭,滿臉是血,早圍成一圈的村民,都把頭別過去了,太慘了,不忍直視啊
“怎么回事兒你們干什么”周圍的村民麻溜閃開一個過道,蘇排慶和他侄子蘇建國終于死過來了。
“你說怎么回事我還想問呢你們老蘇家閨女嫁不出去了想學土匪搶親啊你家胡子出身啊”顧大氣呼呼的說,“還有沒有點家教了大姑娘要不要臉了”
“哎顧老大,話可不能這么說,你憑什么說俺們蘇家姑娘不要臉你這一群人亂糟糟的,誰知道怎么回事兒指不定是誰心懷不軌呢俺們家可都是姑娘,可當不起壞了名聲你說話的負責”蘇排兵一改剛開始的客氣,變得強硬起來。
“你敢說你們家是一群姑娘她們哪像姑娘剛開始打魚窩子的時候,俺和毛蛋就跟她們說多少遍,你們蘇家魚窩子在那邊,讓她們回自己家地盤看魚,讓她們趕緊走。她們可倒好,尤其是蘇金華和陸春。簡直就不要臉,就不走,腳下生釘子似的賴在俺們這邊,蒼蠅似的圍著俺七叔、程叔和魏叔轉,你不瞎你還看不見啊離得也不遠。”不愛說話的狗剩子氣的說這么多,而且句句在理,令小木刮目相看。
“狗剩子你個崽子別在這瞎說,憑什么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俺們沒看見。你們這么說,老子還說他們城里人耍流氓呢,欺負俺姐姐們呢。”這時蘇建國從人群里走出來,身后跟著也有十幾個半大小子,除了他兩個兄弟外,其他的都是他的跟班,當然小木看到了其中就有關景富。一個個撇著嘴,拉著跨,一副小流氓的囂張樣。
“臥槽,你說什么你說老子調戲她們”早爬起來的豹子,手指著蘇建國的大餅子臉怒氣沖沖的問道,“小王八蛋,你有種再說一遍”豹子本就對剛才耿耿于懷,如今正好蘇建國來了,女人不能打,男人還不能打嗎有仇不報不是他的作風。
蘇建國雖然長得健壯,身形也高大,但是他畢竟是個村里長大的小子,對上豹子這種軍旅大院出身,常年被他爹殘酷訓練、又見多識廣的軍營孩子來說,他還是漏了怯。
蘇建國摸了摸腦袋,眼神眼神閃爍的看了眼蘇金華,又回頭看了眼剛被扶起來的陸春,“問你們呢,誰誰調戲你們了”他這是轉嫁危機。
“對,金華、陸春,誰把你打成這樣又是誰調戲你們的趕緊找出來,敢欺負咱村的人,老子就不能讓”蘇排慶很會說,這會兒已經上升到他們村的人了,其實只有兩個蘇家人而已。
“蘇排慶,你們一家子賤胚恁大閨女,不好生在家待著,聽說有城里來的,知道人家條件好,馬上打扮的花蝴蝶似的就來了,蒼蠅一樣的趕不走。可惜你打錯了主意,這么多人看著呢,你想往人家身上賴門都沒有”九寶氣呼呼的尖著嗓子罵道。
“顧九寶,你說話別那么難聽,這是大人的事兒,你小孩子懂個屁,再說臟話,小心挨揍不是誰都慣著你的”蘇排兵陰威脅道。
“蘇排慶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從人群外邊傳起來。
眾人趕緊讓開,因為都知道是誰。
“呀,顧大哥,這怎么說的怎么把您驚動了”蘇排慶嘻嘻笑著說。
“老子怎么不能過來了你們吵得全屯子人都來了,打量老子是聾子呢”原來是顧大伯,九寶大哥,小木前邊見過的,帶著灰黑棉襖揍人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