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顯得很心虛,弱弱的看著大家。
“你哪來的白面”九寶嚴肅的問道。
“我昨天不是去公社了嗎,在公社買的。”小木說道。
“你有糧票”九寶吃驚地看著小木,三小只一起看著小木。
“有啊,這有什么奇怪的嗎”小木也吃驚的樣子,“俺爹留下的,咋不能花嗎”
就見九寶突然站起來,腦袋抵著小木的腦袋,小聲說道“那你也不能讓外人知道啊,會招禍的。”
“有那么可怕嗎就是一點糧票而已,也不至于被滅口了吧”小木一副驚恐的模樣說道。
“你家徒四壁,當然沒人對你感興趣,如果你有糧票,那就另當別論了,怕你晚上睡不安穩。”狗剩子冷淡的說道,“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財不外露知道嗎傻子”
“已經外露了。”小木說。
“啊”三小只齊齊的大叫了一聲。
于是,小木就把她在小賣部的經歷說了一遍。
“臥槽”九寶。
“阿嚏”毛蛋。
“笨蛋”狗剩子。
三小只發出了不同的聲音,全部是嫌棄。
“那季老頭倒是沒啥,據說他是刮民黨逃兵,不過查無證據,后來不了了之了。因為他會寫字、記賬,才讓他在小賣部賣貨的。最討厭的是那個王大妹子,其實她大家都叫她賴寡婦,她人可賴可賴了,還是關二虎媳婦的表親呢。”九寶說道,“哎嗎,咱們在這站著干嘛,進屋一邊糊窗紙一邊說。”說完,她先進了西屋。
小木也跟著進了屋。
“炕燒的挺熱,上炕說。”說完,顧九寶一點不見外的先上炕了。
“我不上炕了,我的干活,你在炕上坐著吧。”小木說道。
九寶一把抓住小木,接著就聽這貨喊道“狗剩子,你趕緊把小炕桌拿上炕來,再把漿糊盛上來,然后把窗紙裁出來,我們刷漿糊,你去貼。”
小木傻傻的看著九寶這貨,“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是讓狗剩子把活都干了”
“我哪有我們還刷漿糊呢”九寶很不忿的叫道。
沒等小木辯解,只見狗剩子已經把小炕桌利索的拿了進來,放在炕上,接著漿糊也盛上來了,然后把兩卷窗紙一起拿進屋了。
“把你的刀借我用一下。”狗剩子對小木說道。
“幫我家干活,不用說借。”小木弱弱的說道,她覺著自己理虧,狗剩子干活太利索了。說完,伸手把刀拿出來,遞給狗剩子。
狗剩子似乎對這把刀很喜歡,拿在手里反復的端詳,古樸花紋的刀鞘,鑲嵌的綠寶石,顯得幽暗而華貴,雖然套著刀鞘,仍能感覺到淡淡的殺氣。
“狗剩子看啥呢,快干活。”九寶催促道。
小木已經被她抓炕上去了,小木掙扎著要下地,她很心虛人家幫自己干活,自己買卻在偷懶,實在說不過去。可九寶不管這些,繼續催道“趕緊去量尺寸,趕緊裁紙,俺們好刷漿糊。”
狗剩子出去了,一會兒又回來了,開始裁紙。小木見他居然用手指量尺寸,佩服的不得了。
不會功夫,狗剩子就把紙全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