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轉身出門,屋里的人還沒醒過神來,尤其那高瘦老太,“它嘴賤難道狼也會說話”
“哈哈哈哈”屋里有人就笑了起來。
“恁們笑啥她就瞎說,恁們還笑”老太太說完,突然劃過魂來了,“小兔崽子這是罵俺唉呀媽呀,俺老太這么大歲數,還第一次讓人罵,這小兔崽子膽兒大了,俺不打她一頓,心里難安”說完,就站起來,要追出去。
“老蘇太太,你可拉倒吧,誰讓你嘴賤呢再說就你那老脖子,可經不住她一刀砍啊一旦流出來的是黑血,你多丟人啊哈哈哈哈”一個中年男人很不客氣的笑話她。。
老蘇太太,又是蘇家人,果然是蘇家屯子,住的人家大部分姓蘇,就是不知道這個蘇老太和蘇排兵啥關系。慢慢走的小木仍然分出一絲精神力,觀察屋子里的人。
小木也記起來這位中年男人來,前陣子撈魚那會兒,這位還懟過蘇排兵,他們好像很不對付。
“她敢有爹生沒娘教的小畜生,她還想殺人啊蘇大花你也不管管她沒爹沒娘的不是正該你管你裝什么聾子”老太太直接站起來大叫。
蘇大花正坐在蘇排兵右邊,蘇排兵聽他娘這么一叫,真想捂上眼睛。
蘇大花對于老太的叫囂,抬了下眼皮,目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壓根兒不搭理她。
“還有沒登記的嗎沒登記趕緊點都登記完了就散會,聚在一起找架打找架打就找個有本事的打,別見天天的找個孩子麻煩,尤其是個沒爹沒娘的孩子,忒缺德”蘇大花說完話,一合手中的本子,站起來就要走。
“既然沒事兒,俺們也走了。”有人提議,屋子里
的人陸陸續續的往外走了。
“蘇大花,這話你說誰呢”蘇排兵郁悶的坐在桌子后面,陰沉的問道。
“說你媽唄說誰你還能不能管好你家那幾塊貨了見天出來咬人,你家的災比狼災還嚇人”蘇大花說完,站起來走人,蘇排兵想攔一下,他想討論一下小木家那頭狼,那可是好幾十斤肉啊,可人家根本不理他,很不給面子。
蘇排兵看著遠去的蘇大花,還有嬉皮笑臉的顧二伯,瞇了瞇眼。
小木見社員們散會了,就快走幾步,不一會兒就到家了。
雖然散會了,大家明面上也沒說什么,但是對小木的看法起了很大的變化,這孩子不是當初那個老實孩子了,舉手投足之間,讓人從心里起了怯意,變化在潛移默化中進行著。
小木回到家一進屋就笑了,沒了狗剩子還真不行,這都一個小時了,炭盆才生上火,顧七和豹子還在后院切肉。
“哎吆這誰啊”小木驚叫道,“它怎么可以這么好看這么萌哎邁呀,萌一臉血嗚嗚嗚愛死了愛死了”上去就抱起炕上的小狗狗。
炕上一只小黑狗,大約有一個多月大,一個小團兒,毛絨絨的,黑黑的大眼睛,脖子底下一塊月牙白,見到小木之后,小小的尾巴還甩了兩下。
“誰能告訴我它是誰嗎”小木把聲音放小了,也更溫柔了,生怕嚇著小家伙。
小家伙對小木并不抗拒,小鼻子嗅了嗅小木的小手指。
“這是只小狗啊,就是豹子說的那只狗啊,這不送來了嗎據說它娘可厲害呢,它也應該很厲害。”九寶說完,還自己點了點頭,“等它長大了,你就不怕那些缺德玩意了。”
呵呵,九寶小姐姐,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