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肖啊,家里這是怎么了怎么還打起來了”一個中年婦女,穿了一身現下最流行的毛料子,板板正正的,進來之后先和后娘講話。
“瞧瞧,那個孽障給打的,后娘不好當啊,嗚嗚嗚,人家不回來拉倒,一回來就把我兒子打了,大家伙瞧瞧啊,我沒法活了,孩子都給打破相了。嗚嗚嗚”后娘唱念做打的演了起來,繼妹也跟著在旁邊悄悄地擦眼淚,把委屈表演的透徹。
接著,又跑進來幾個中年婦女,都紛紛上來勸解后娘,并幫著后娘娘倆把羅勝利扶了起來,坐在沙發上。羅勝利的臉上紫了一大片。
后娘也坐在沙發上哭嚎。
小木心說這演的就是受害一家人啊。小木翻了個不雅的白眼,又看了羅義一眼,羅義冷酷的表情絲毫沒變化。
后娘
正哭的起勁呢,后爹冒出來一句“別哭了,像什么話讓人笑話。”
“我怎么就不能哭了你的兒子把我的兒子打成這樣,怎么還不讓哭了打人不犯法嗎我要去陽市軍區告他,讓他身敗名裂”后娘叫道。
“這這是你那個小子”那個先進來的中年人問道。
“你也看見了,回來就打四方,眼里根本就沒有我這個爹。”后爹道。
“虧得聽說他不行了,我和他爹還巴巴的跑去陽市那個冷地方看他,等他好了俺們才回來,他就這么對我們的,后娘難當啊嗚嗚嗚”后娘又哭又嚎。
“這孩子前陣子還聽說干得不錯,這怎么還越來越沒有長進了呢果然是小地方女人教育出來的,就是太不懂事。”后娘身邊那個板正女人不屑的說道。
“你怎么好意思自稱是我后娘,但凡叫個娘字,你最起碼的養活過我吧你養過嗎”羅義看著坐在沙發上放賴的女人道,清冷的聲音加了內力,穿透力很強,充斥著每個人的耳朵,不聽不行。
“就算你不養我,我也不說你啥,畢竟你不是我娘。你說你在我受傷要死的時候,你還和我爹巴巴的跑去陽市看我,我承認,但是你看我就看我,你去我的房間翻我行禮干嘛你們夫妻在賓館里討論我的撫恤金干嘛著急拿撫恤金啊”羅義又問道。
“既然我已經好了,我也長大了,那么我爹當年代為保管的我娘的嫁妝,是不是該給我了為什么等我來拿我娘留給我留的東西的時候,你家就遭賊了我也很納悶怎么就那么巧呢怎么就那么巧丟的就是我娘的東西呢令我更納悶的是他們說東西是我偷的,我拿我娘的東西,天經地義、理所應當,我用偷嗎到底是誰偷了我娘的東西也請諸位長輩給我評評理”羅義道。
“你胡說,我的東西怎么能是你的”白蓮花羅日暖也不裝了在,站起來叫道。
“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最好,那把我的東西還回來吧”羅義道,“您總不能昧下我娘的遺物吧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