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嬸子沒經過專業訓練,她明顯的一激靈,眼神也緊張起來,表情也不自然起來,明顯的心神不寧。
“嬸子你咋了程縈紆翻車了,又不是你讓她去的,你怕啥”小木湊到矮墻邊說道。
“呵呵,我這不是覺得她年輕輕的落了個殘疾,有點可憐嗎我有什么可怕的”說著,眼神躲躲閃閃。
“呵呵,就是,你怕啥凡事有因必有果,所謂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繞過誰你說是不是啊郭大嬸子”小木還笑嘻嘻的問。
“你你說的恁復雜,俺老婆子可聽不明白。”郭大嬸子繼續眼神閃爍的說。
“我是說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明白就明白,不明白就不明白,反正欠了人家的,總要還的。”說完,小木轉身進屋了,小白龍和銀月兩個虎視眈眈的臥在小木給它們鋪的地板上,看向郭家這個方向。
小木回家之后,燒水把野雞收拾干凈,野兔剝了皮,把野兔皮扔院子里,然后燒火煮肉。
剛把火點著,羅義就回來了。
羅義在院子里摸了摸小白龍和銀月,就進屋了,看著正坐在小板凳上燒火的小木,把人抓起來,拎屋里,扔炕上,然后上下左右的仔細檢查,直到小木都不耐煩了,才問“你沒事兒吧”
“切我能有什么事兒”小木道。
“這車是下午開出來的,程縈紆巴巴的去后勤處借的,出了后勤處,就直接奔著山腳下來了,那里就一條路。你出門的信兒是郭驢子老婆送出去的。”
羅義道。
“你知道的挺多的,就是你這算不算事后諸葛亮”小木問。
“我看看腳。”羅義說著,就給小木脫鞋。
“你看腳干嘛”小木氣呼呼的問。
“踹那一腳,我怕你傷著自己。”說著,小腳已經露出來,羅義左看右看,又摸來摸去的,最后小木一腳踹出去,才把腳收回來。
“你咋知道是我踹的”小木神經兮兮的問。
“我是你丈夫,你平時怎么玩,別人不知道我會不知道”羅義道,“罵人也好,打人也好,別傷著自己。”
“他們怎么樣”小木問,她當然問的是程家,“豹子說,找專業人士查翻車的原因,查出來了嗎”
“外面的事兒,你不用管。他們要是找到家里來,我來應付。我不在家,你就不開門,讓他們找我。”羅義冷著臉道。
“他們有臉找過來嗎”小木問,“程縈紆那車是直接奔著我來的,離我十幾米開始加速,油門踩得哐哐響啊”
“呵呵,你覺得他們家有臉嗎”羅義道。
“好歹也是個干部,他們女兒那叫謀殺她敢公然叫囂出來嗎再說,隨便開公車,算不算以權謀私”小木問。
不過,小木還是低估了程家人的不要臉,他們很快就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