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箬竹都已經這么說了,那么忠叔也就沒有什么好顧忌的了,直接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
忠叔笑的很猖狂,笑的很放肆,就好像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
雖然他能夠看出來,夜梟有點實力,但是看著夜梟這么年輕的樣子,就算是在有實力,又能有多強,難不成還能夠強過自己?
所以,此時的忠叔覺得自己是無敵的,非常的肆無忌憚。
白箬竹看著忠叔的臉色越來越沉,雖然忠叔還沒有承認,但是他的表情已經證明了,這一切都是他做的。
白箬竹和白林看著忠叔的眼底充滿了震驚,身體輕顫。
“為什么?”白林看著忠叔說道。
他怎么都不愿意相信,這個從小看著他長大的忠叔會置他于死地,往日那個很慈善的忠叔到哪里去了?
難擋這一切都是他的偽裝?
想到這里,白林的臉色慘白,這忠叔竟然隱藏的這般深,城府竟然如此之深。
此時,所有人的眼睛都看著忠叔,等待他的回答。
終于,忠叔止住了笑聲,看著白林和白箬竹說道:“我為白家賣命這么多年,可是到頭來來,白家給了我什么?白家,就連我那女兒都沒有保住,害得我的女兒小小年紀就夭折了,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
忠叔說道這里,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心里的恨意一天天瘋狂的增長,我早就想要對你們動手,可是你爹把你們保護的很好,我一直都沒有機會,現在好了,我有機會了,哈哈……”
“我也要讓你們那爹嘗嘗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忠叔眼底閃過一抹狠厲。
此時的忠叔,沒有了往日的慈祥,沒有了往日的溫和,有的只是猙獰可怖的面容,配合著他的臉,看起來很丑陋。
聽到忠叔的話,白林和白箬竹都是身體一震。
原來在忠叔的心里,竟然這般怨他們。
“忠叔,你女兒的死怎么能怨我們白家,是她自己天生體弱多病,我們白家已經盡力去給她醫治了,醫不好怎么能夠怨我們白家,這根本就不怨我們白家,我們白家已經盡力了,是她自己體弱。”白箬竹看著忠叔不可置信的說道。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忠叔竟然會因為這件事情,而怨恨他們白家,他女兒的死,他們白家已經盡力了。
“呵,不怨你們怨誰?當時我的女兒是可以醫治好的,只不過要五千上品元石購買丹藥,白家明明可以拿出五千上品元石,可是你們的爹沒有,他沒有拿出來,我那可伶的女兒就只有等死了。”忠叔對著白箬竹怒吼道。
五千上品元石,對于白家這樣的小家族,可以說是全部的家產了,或許全部的家產加起來都不夠,白家不愿意為了忠叔的女兒,傾盡所有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白家還有一大家子要生活。
還有就是當年,很多大夫都說忠叔的女兒天生體弱,命不久矣,后來遇到一個江湖上算命的,他說他的丹藥只要一粒就能夠救治他的女兒,哪里有那么神奇,很多大夫都說了,沒治,他們白家又怎么會傾盡所有的去救一個救不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