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那個裝弱小的女子跟前,她輸得一塌糊涂,甚至家里人都不那么相信于她。
“可以,可以帶我走嗎”軒轅鳳云看向葉珺愉的眼神無比的真摯。
暫時,她不想面對任何一個她所熟悉的人。
在看到那個女子,又要挪步的時候。
她低聲地喊了起來,“求你”
那聲音帶著哭腔和委屈,這是她一生最卑微的時刻,也是最不堪的時候。
在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艱澀無比。
甚至,再次披在身上的衣袍滑落了下去,也無所顧忌。
同時望向那一處懸崖。
眼里充滿了絕望。
如果她不帶自己走,那么自己傷重,也只有死路一條。
“好”
葉珺愉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應了下來,她走過去遞了一枚丹藥過去,軒轅鳳云眼里露出了一抹感激。
同樣帶著莫名的信任。
接過,毫不猶豫的吞了下去。
一股暖流瞬間彌漫在了全身,原來扯得生疼的傷口,正在一點一點的修復,心口那股悶疼也在消散。
身體失去的玄力,正一點一點的回升。
還好,這不是個蠢人。
葉珺愉看著滿是紅的女子,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件黑色的勁裝,遞了上去。
“謝謝”女子慢慢的穿了起來。
然后走到奄奄一息的金雕跟前,輕撫著它的傷口。
金雕奄奄一息,睜著一雙迷蒙的眼睛,與神的看著懸崖。
軒轅鳳云滴下了一滴淚來。
這個與之相依為命陪伴了十數年的金雕,難道就要逝去么
她再次抬頭看向葉珺愉,眼里帶著一抹祈求,“我的小金還有救嗎”
“我的藥很貴的。”
軒轅鳳云露出了一抹欣喜,快速的拔下了儲物戒指遞了上去。
葉珺愉再次遞了一顆金丹。
女子大喜,給金雕喂了下去,然后把金雕收了起來,雙翼全斷,即使不死金雕只怕是難以恢復。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你知道嗎”軒轅鳳云坐在葉珺愉的一丈之遠,眼里露出了一抹哀傷。
“你是我長這么大,唯一一個心平氣和能相交的女性。”
其余都是仇敵,或者走在仇恨的路上。
這一生,也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么成天懵懵懂懂,迷迷糊糊的。
追著一個厭惡自己的男子。
現在想想,真沒意思。
一陣清風拂過。
兩人都靜坐在崖石之上,看向遠處的一抹黝黑的天際。
葉珺愉上輩子唯一能說上話的,便是大師姐。
這輩子也只有與穆鳳青和綠意相交。
至于為什么,或許是同性相排斥吧,與她成仇的倒是不少。
軒轅鳳云終究是被她帶進了火焰傭兵團,現在她是傭兵團的貴賓,沒有人敢質疑。
只有張媛在見到軒轅鳳云的時候,驚訝的張大了一張嘴。
然后就什么都沒有問。
而軒轅鳳云自進入那棟小樓之后,便開始閉關,沒再見過任何人。
此時的軒轅府已經鬧翻了天。
軒轅鳳鱗跪俯在地,面對著父母的勃然大怒,卻絲毫沒有把慕容飛雪扯出來的意思。
“父親,母親,請恕孩兒不孝,兒子是真不知道云兒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