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車門一開一關,車里就只剩下萩原卓也一個人,他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
正是錄音的界面,暫停之后保存。
然后將手機關上,他的目光放在了那邊其中一間亮著燈的房間那邊。
語氣有些惆悵,希望今晚感覺到的都是他的錯覺。
回來的萩原研二第一時間就拉住了甚至已經洗過澡的松田陣平,“陣平,幫我個忙。”
松田陣平疑惑的看著自家幼馴染,“你怎么回來了卓也哥今晚沒留你”
“他有任務。”
“哈嘖,真的是”
松田陣平煩躁的甩了甩自己剛剛洗過的頭,還沒有擦干,一頭的水。
“那個該死的組織什么時候才能完蛋啊。”
每天一罵那個該死的組織,詛咒該死的組織早日完蛋,松田陣平一邊擦著自己沒干的頭發,一邊問道,“哦,你剛剛說什么,要我幫什么忙”
“我”
萩原研二開口,卻又發現自己根本不好開口。
然后就直接從自己的書包里拿出那張紙質報告遞給了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疑惑的接過,“這是什么東西”
他從上掃到下面,“親子鑒定誰和誰的這個系數嘖嘖嘖。”
說著發覺幼馴染的不太對,正在擦頭發的手停了下來,眼底流露出不敢置信,“等等,不會是”
萩原研二平靜道,“那個家伙是這么和我說的。”
“但我不信。”
然后他從手中拿出幾根頭發,又從自己的頭上直接拽了幾根下來。
“小陣平,我要自己看到證明。”
“雖然,他的確變了很多,也做了很多糟糕的事情,甚至變得讓人有些不認識了,但是我覺得,那個人還是那個人。”
看著松田陣平復雜的神情,萩原研二低下了頭,“我知道我不該懷疑,但是我需要把所有的懷疑扼殺在源頭。”
“這根刺必須在現在就把他拔掉。”
“我不希望我和哥哥之間以后會有這種誤會產生,在這之后我會請求哥哥的原諒。”
“你說的有道理。”
松田陣平將報告重新遞給了萩原研二,語氣輕松道,“到時候我也一起。”
看著小陣平輕松的笑意,萩原研二原本凝重的心情也輕松了不少。
其實他沒有說的是,哪怕今天在吃飯的時候,哥哥只要意識到自己的試探和不對勁,他都會立刻把所有的事情說出來。
但是,最后的結果是沒有。
哥哥什么都沒說,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現,和往常一樣。
“害”
又是一聲嘆息,貝爾摩德看著對面的艾伯桑司,“你在嘆什么氣”
“是你想要算計拉莫斯的事情又失敗了”
聽貝爾摩德一下就點出來其中的問題,艾伯桑司撇了撇嘴,顯然是很不滿,“你又知道什么了”
貝爾摩德站起身來,走到落地窗前,靠在一邊抽著煙,“我知道你和人約見面,然后話沒說幾句,自己就直接醉了。”
“哼哼。”
也沒指望自己這點什么能夠瞞住她,“本來查到點東西,明明很合理,只要結果出來就可以了,結果”
艾伯桑司一臉的可惜,“還是想差了。”
說著還是覺得有些奇奇怪怪的,“但是,這也太湊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