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房間的門打開,灰原哀隨手一拋,“給,你要的東西。”
東西直接砸到了萩原研二的懷里,是一個小盒子,放在手心里用手指將盒子輕輕推開,幾粒膠囊映入眼中,萩原研二微微睜大雙眼,紫色的眸子閃爍著暗光。
灰原哀在心底深吸一口氣,面部的表情保持著冷漠,“多的話我就不說了,你又不是江戶川,應該知道要保護好自己身份。”
萩原研二將盒子合上,握緊在手心,然后放進了口袋,瞇起眼睛,不管心里在想些什么,最起碼從表面來看,萩原研二現在的心情相當的不錯。
“多謝你了,小小姐。”
“你可幫大忙了。”
畢竟小孩子的身體,實在是太麻煩了。
就算是自己想要打架,都打不起來。
萩原研二準備走了,他來這里的目的就只有這個解藥,但看見灰原哀站在原地不動,看著她那緊抿的唇又停住了,輕笑一聲,“小小姐不要擔心那么多,你該做的,就是袖手旁觀保護好自己。”
灰原哀蹙眉,還是不放心,“松田警官他”
萩原研二的笑意微斂,然后無奈的攤了攤手,“唔,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也許是小陣平最近太活躍了,所以被什么仇視警察的人給盯上了想想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放心吧,小陣平可不僅僅只有他一個人。”
“不會有事的。”
不會有事的。
萩原研二在心里這么說著,他就是這么想著的。
也只能這么想了。
又想到一個不安穩的因素,他叮囑道,“對了,這種事情就不要和工藤那小子說了,免得他冒險摻和進來,不管怎么說,這都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嗯”
這倒是真的,灰原哀就算是擔心那個警察,但她也不愿意工藤新一太過高調暴露出什么然后牽扯到自己,她還挺喜歡現在這種生活的。
“嗯,我知道。”
明明是該下班的時間,可松田陣平剛剛才被上司拎過去苦口婆心的說了一頓,好不容易回到辦公桌旁又被班長高大的影子遮住,壓根沒給他一個人單獨待著清閑放松的機會。
松田陣平“”
行了,松田陣平直接暴躁了。
強忍著直接掀翻桌子的沖動,他惡狠狠的盯著伊達航,“班長,你最好有事,否則,你就完了。”
伊達航也知道自己現在這樣打擾松田并不是一件合適的事情,但他是真的擔心,擔心到連晚飯都沒吃幾口。
“咳咳松田,那個,關于那個有線索了嗎”
就像是已經破罐子破摔了,松田陣平回答的很干脆,“沒有。”
“一點線索也沒有。”
雖然是這種情況,但他看的倒是挺開的,“反正等時間到了不就知道了。”
那封提前寄到警視廳來的信函就擺在他的桌子上,看著那上面從報紙上剪貼下來拼接在一起的信函,上面還被他用煙頭燙了個焦糊的洞,松田陣平撇了撇嘴。
“既然是想要用一場盛大的煙火給我送葬,到時間總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