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蕪躺在自己新住所內柔軟的床榻上,懶懶的抓著被子蓋好,享受著這忙里偷閑的時光,腦海里閃爍著各種念頭。
水魚困住楚蘭的時候,這所謂的紫衣之爭也落入尾聲。
這一場比試的落幕,有人歡喜有人憂。
當日,林大宗主歡喜的宴請各宗門,畢竟這一次保留下來的名額比往屆多出許多。
其他宗門自然是暗中恭喜,表面上卻不敢多說一個字,尤其是看著天明宗和云錦宗的人也留下來做客,更是不敢留下一絲一毫的把柄,搞不好,這些大宗門就非要自己宗門那少的可憐的名額怎么辦。
這些人的心理,林長風知道的一清二楚,心中冷哼,誰知道沒來本宗的其他十大宗門的人是不是去了你們的宗門呢,這可說不準。
這次林大宗主一點都沒想錯,這些宗門的確是瓜分了下十大宗門之外的名額。因為玄云宗雖然排名靠后但是骨頭比較硬,不好啃,才來了這么點人試水,畢竟咬下一點是一點。
宴席上,是各位長老和宗主,再加上一部分紫衣弟子。
本來在拜師大典結束后就準備全宗慶祝的,普通弟子的宴席就按照準備的部分辦了。
但是樊蕪等人都沒有去,參加了比試的老弟子各有打算,而新弟子們,不論是否參加了比試都被叫到一起。
在一處授課講經的房間,三位云游長老,流云長老、流月長老、流水長老坐在前方,對面坐著所有的新紫衣弟子。
“知道你們都會對這次莫名其妙的比試有疑問,不用著急,我們都會解釋清楚的。
“畢竟,每一屆新弟子都會由我們告知其中涉及到的事。”
流云長老是一位留著長髯的中年道士模樣,手中的浮塵甩了甩搭在了肩上。
“本座道號流云,是云游長老之首,當然不過是仗著比兩位師弟入門早的緣故。”流云長老淡然的說道,盡管他的語氣里有點謙虛的意味,但是臉上沒有什么豐富的表情,也不知他說的真假。
“我們三人時常云游在外,但是,前不久回來過,就是帶了一批弟子回來,你們也知道是誰,我就不多嘴了。
“說起來,我們特地帶回看好的弟子以及今年招收弟子都是為了今天,以及五年之后。
“對今天的比試結果不必耿耿于懷,因為我們宗門還不夠強大,沒有那么多的資源,而你們的天賦也比不上那些天之驕子。
“可能有的人不信邪,但是如果你天賦好自然就會被那些大勢力帶走了,又哪里需要自己攀山越嶺的來到云霞山呢。
“我說這些不是要讓你們覺得自己低人一等,不是讓你們認命覺得自己永遠比不上別人,這個修煉的世界,沒有什么絕對,只是時機與目光不同導致的結果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