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師兄有何建議”樊蕪雖然有了想法,但不知道云巒能否做到,只好說道。
“將血線蟲尸作為陣盤,將陣法刻在其他東西上作為陣基,如果陣基部分損毀,你只需要更換損毀的部分就可以了。”云巒胸有成竹道。
“看來是樊蕪低估師兄的陣法造詣了。”樊蕪有些驚喜的打趣道。
血線蟲尸如此之小,云巒竟然能將之作為陣盤,那說明他的陣法造詣絕對不是普通的入微水平。
“至于做陣基的材料,”云巒攤了攤手,“我能刻錄這種陣法的材料只有三種,陣基與陣盤的結合能發揮出的威力不一,分別是殘血紅玉、初雪砂、肉石。”
“我可以以煉陣的手法幫你將陣基與陣盤結合,但我不知道這樣結合對你最終煉制成器有沒有影響。”云巒誠懇的說道。
這個陣法他以前也研究過,刻在陣基上也算不得太難,只是他不懂煉器,不知道有沒有影響。以前他也幫過煉器師刻陣,但是大多數是輔助煉爐的運轉,像樊蕪這種讓他參與進來還是第一次。
云巒絕不會想到,這在煉器史上也是第一次。煉器是煉器,煉陣是煉陣,人們已經形成了思維定式。
在這種煉器手法繁雜而少見的時代,煉器手法和煉制過程都是秘辛,沒有煉器師愿意讓別人知道,更不會想讓煉陣師一起煉器。
樊蕪也暗自沉吟,因為知道能夠換取血線蟲尸,所以,本來預想的是用血線蟲尸的特性煉制一件能夠快速補充靈氣的法器,用來彌補自己靈力不足的缺陷,同時發揮出手中幾件法器的威力。
為了穩妥,才準備輔以煉陣之法,以便于操控血線蟲尸。當時想的是將控靈陣法直接刻畫在血線蟲尸上,聽了云巒的話,樊蕪最后竟然決定先用煉器之法煉制血線蟲尸,然后讓云巒以煉陣手法將之煉制成陣盤。
再將刻錄了陣法的陣基鑲嵌在血線蟲尸這所謂陣盤上。
這個靈器最后是否還屬于靈器,樊蕪已經不考慮這么多了。
樊蕪覺得遺憾的是云巒提出的幾種做陣基的東西她只有肉石。
這還是在望景散人洞府在扔黑石的少年于洋手里奪來的。
“師兄認為肉石做陣基能發揮幾成威力”樊蕪拿出一塊方帕大小的薄薄肉石,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四五成吧,”云巒翻看著肉石,“你這塊肉石算是極品了,才有四五成,四五成已經不容易了。”
“師兄多久能刻錄完成”樊蕪有點擔心的問道。
“如果著急的話,我可以先把關鍵部分刻畫完成,其他的慢慢完善。只做關鍵部分,以我的能力最多一個時辰。”
“多謝師兄。”樊蕪感激道。
既然敲定了,兩個人就同時開始了煉制。
樊蕪開爐燃起了幽幽爐火,云巒拿出靈囊,亮出了他的工具。
玉悠悠眼眸明亮的看著二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她第一次發現原來專注的人,不論男女,都極具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