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觀與否也不再重要。
樊蕪走了出去,沒有喊明玉。可是明玉就在門口,怎么會看不到她的所做所為呢
明玉擔憂的神色表現在臉上,跟在樊蕪身后,時不時的看一眼樊蕪帶著面具的臉。
她知道這必然與剛才的變故有關,可是她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好寸步不離的跟著樊蕪。
樊蕪走出小院,盡量用柔和的聲音說話,“我要見孫管事,我想向他打聽一下煉丹師歡萬蒼住哪里。”
侍女戰戰兢兢的應是離去。
盡管樊蕪在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是聲音里蘊含的怒火并沒有完全控制住。
這是樊蕪第一次這樣憤怒,還有一絲絲恐懼。
孫功全聽說了樊蕪要找煉丹師,有些不解的確認了一遍,隨即思索了幾種可能,問道,“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
侍女對別的問題可能還存疑,但是這點她記得很清楚,“突然就帶了面具,說話還有點兇。”
孫功全有點確定自己的猜測了,一邊招呼侍女帶他去見樊蕪,一邊對著外面喊道,“來人,去請煉丹師歡先生。”頓了一下又道,“請到我的待客室。”
見到樊蕪后,孫管事一眼就看到了樊蕪臉上的面具,還有眸中的冷漠。
那份冷漠中隱藏著的是憤怒。
“樊姑娘,發生了什么事”孫管是擔憂的問道。
樊蕪只對孫管事的到來問了一聲好,便搖頭不語。遲疑了一下問道,“不知孫管事可否幫我請一下歡萬蒼先生”
孫管事看得出她急迫,便點頭道,“我已派人去請了歡先生,我們去會客廳等候吧。”
樊蕪點頭,跟著孫管事去往萬寶閣的一間會客廳。樊蕪明白,這是對歡先生的尊重,并沒有無腦的嫌棄孫管事做事拖拉。
等候了半個時辰后,前幾日在萬寶閣一起擺攤的邋遢老者歡萬蒼終于到了。樊蕪眼眸微亮,忙起身施禮,“歡先生。”
“不必如此。”歡萬蒼趕緊托住樊蕪施禮的手臂。
“樊蕪有求于歡先生,還望歡先生受這一禮。”樊蕪眼眸堅定。
“不必如此,若有事便說來,我能幫的上忙的自然不會推辭。”歡萬蒼可不敢實實在在的受了樊蕪這一禮,畢竟如此年輕的一位煉器師,將來敢誰說用不到呢。
孫管事見樊蕪如此著急,卻也沒有當著自己的面與歡萬蒼說起發生了什么事情,便知道這里沒自己的事了,打著哈哈離開,只留下了一名侍女侍候。
孫管事走后,樊蕪示意侍女出去,便摘下面具與歡萬倉講起了自己的事情。
見到樊蕪的面容,不僅僅是在一旁的明玉,就連歡萬蒼都嚇了一跳,幾日前還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如今竟然變成了這般丑陋的樣子。
歡萬蒼平息了這份震驚,道,“把手給我,我瞧瞧。”
樊蕪伸出手臂,歡萬蒼右手三指搭在樊蕪的腕部,“我要用一縷靈氣查探你的身體,不要抵抗。”
樊蕪輕輕頷首。
片刻后,歡萬蒼喃喃道,“你這是毒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