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蕪瞥了一眼這幾人,心中有無名火起,或許這桑集陳家就是因為這種敗類才被宗門降怒。
樊蕪沒有在程長老那聽說的事,呂沂風已經打聽了出來,這也是呂沂風沒有反對此行以樊蕪為主的原因。
桑集陳家,離不開桑集,這是祖誓。
離開桑集的人若無特殊情況都會遭遇意外而死,而這個特殊情況聽說是得到玄云宗宗主或是峰主的赦免才可以。
至于怎么赦免,外人不得而知,甚至桑集陳家自己也不知道,恐怕只有被赦免的人才能知曉。可是這樣的人寥寥無幾,不僅如此,被赦免的人也不得再回桑集。因而,這就成了無解的死結。
樊蕪瞥了一眼,這些蠢貨
隨即徑自跟著呂沂風前行,在這幾個人嘲笑樊蕪的時候,呂沂風已經向人打聽出了陳家的宅邸位置。
樊蕪跟在呂沂風后面,仔細看著來往的人。他們臉上洋溢的安適自然,很讓人羨慕,也很讓人放松。
桑集的人,幾乎都是麻布衣服,玄色的頭巾束發,大大的背簍里滿是桑葉,這是給普通蠶食用的。
桑集不僅僅是為仙人靈錦,也為凡人普通布料。
順著來往之人的指引,樊蕪和明玉跟在呂沂風身后緩步前行。
三個青年帶著護衛與兩個艷麗女子本想跟在樊蕪身后,但快到換崗的時候了,幾人怕被人家里長輩責罰,不得已縱馬越過樊蕪幾人先行回去了。
樊蕪揚眉,看著那些普通桑民從自然閑適的模樣,變得戰戰兢兢的低頭佇立在一旁,就算背簍里面的干凈桑葉被飛揚的塵土黏附也不敢露出絲毫不滿。
樊蕪對桑集陳家的印象更差了,尤其是辨認出這里的自然道韻后,對陳家,樊蕪實在是升不起好感來。
只是樊蕪摸摸臉上微涼的面具,這張臉還有求于陳家。
“呂沂風,”樊蕪喊了走在自己前面少年一聲。看到少年有些疑惑的表情,笑道,“你知道這里為什么這么奇特嗎”
“你知道”呂沂風眼睛露出驚訝之色。
“嗯,大概猜出來了。”樊蕪一派自然的說道。
就連明玉也將注意力放在樊蕪身上。
只見,樊蕪很自然的伸出手掌,仿佛是在接什么天上掉下來的東西,明玉和呂沂風順著來路望去,又疑惑的看向樊蕪。
樊蕪微微一笑,認真的看著兩個人,講解道,“這里啊,有一縷自然道韻,只是沒有太多靈氣,不然,可是一等一的福地呢。”
看到明玉和呂沂風眼中明顯的震驚之色,樊蕪突然心情很好的輕哼曲調,走在了兩人前面。
這種大事,不能我一人震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