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蕪再不管事,對于宗門內的一些常識還是懂的。只是由鎮而城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只需要派人去玄云宗申請一下便可,此事一般的執事長老就可以許可。
當然,面對樊蕪這個代峰主已經到了桑集,卻全然不知桑集由鎮而城,甚至桑集還未報備便已改了稱呼的情況。
桑集陳家,按規矩就是錯了。
若是其他長老來此還可以推脫,準備去報備還未曾出發,恰逢長老來了。一般長老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只是,你能對峰主說此話嗎本該在你動了念頭的時候就去報備,讓你改了以后才能改。
守衛被樊蕪的話問的一愣一愣的,看樊蕪鎮定的樣子不像是信口胡說。
但是,此守衛不是那幾個紈绔,縱然心存疑惑,卻也不敢違抗規矩放樊蕪進去。
“我不知你所言真假,但沒有陳氏之人的信物確實不能進去。”守衛越說眼神越堅定。
樊蕪無奈,退后一步,落在呂沂風身后一步。那意思是,交給你了。
呂沂風面色不變,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件,“是這個嗎”
淺綠色的信封有著一絲自然柔和的意味,與桑集這里的自然道韻有些相似。
“是,請,我帶您去。”看著信封上熟悉的名字,守衛尊敬的說道。
樊蕪看了一眼呂沂風,呂沂風把從守衛手中拿回來的信件遞給樊蕪,樊蕪這才看清上面的名字,陳木安。
陳家這一代家主的三弟,主要管理家族與凡俗的布料買賣。
樊蕪再次看向呂沂風,眼里有一絲的贊賞,做事真的蠻穩妥的嘛。
守衛見到了陳家獨有的信件,這就算是信物了,自然帶著呂沂風去往陳木安的住處。
樊蕪與明玉無視守衛奇怪的眼神,理所應當的也就跟著去了。
樊蕪其實很想拿出玉令來直接拿走解藥,然后脫身而去。只是,又在擔心陳家不認識玉令,或者欺自己年幼殺人奪令。
最終還是決定以煉器師的身份與其打交道。
走在桑集的街道,看著規劃的極為整潔的格局,樊蕪這才對陳家的管理層有了一絲信心。
走到陳木安的府邸之前,護衛恭敬的向呂沂風要來信件。
樊蕪看著護衛上前敲門與府邸守衛溝通,拿著淺綠色信封指著呂沂風說著來見陳木安的目的。
府邸守衛聽得連連點頭,趕忙回去稟告,另一個護衛諂笑著跑下臺階,解釋回去稟告的人很快就回,并邀請兩人入府。
“城門”處的守衛告退,樊蕪二人帶著明玉跟在府邸守衛后面進門走了幾步,便見到了另一名護衛與仆人。護衛回到自己的崗位上,樊蕪二人便帶著明玉走在仆人身后向府邸深處走去。
“三爺,有一對少年男女帶著一直靈狼來訪,這是信件。”管家拿著護衛送來的綠色信封交給了陳木安。
陳木安拿過管家遞來的信件,打開,看了一眼卻沒有發現任何書信,這不過是一個信封罷了。
陳木安轉身坐在椅子上,沉吟片刻“讓他們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