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陳嬌冷聲道。
“陳隊長,我們這個特殊的牢房就連地面都鋪了鋼鐵皮,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辦到的,居然在沒有工具的情況下,活生生的撬破一塊鐵皮,然后直接拿這塊鐵皮在半夜把三米多厚的水泥墻給挖了兩米多,要不是我們發現得早,現在他都不知道在哪里逍遙了”
“什么竟有這樣的事”陳嬌大驚。
她也昨天晚上剛到陽市,到陽市之后就聽到手下講述了劉芒的事,本來她還以為是手下夸大了劉芒的本事,可是一聽監獄長這話,她瞬間感覺到了劉芒比想象中的要恐怖。
“是啊”監獄長肯定的點點頭。昨晚半夜發現那個情況后,他差點嚇破膽。以至于后面控制住場面后,他都沒敢睡覺。
陳嬌不再說話,跟著監獄長來到了死亡監區一個單獨的囚禁室。
昨天半夜發現劉芒想要逃跑后,把他控制住后單獨關押。
走到這囚禁室門口后,陳嬌便有些好奇的朝鐵門的窗口看去。
一個男子坐在一張椅子上,一張剛毅卻蒼白臉龐印入她眼簾。
“他的手”突然,陳嬌微微一驚,她發現劉芒的手血肉模糊。略微一想,她瞬間就白劉芒的手為何這樣了。
壓住心中的震驚后,陳嬌冷喝道“你就是劉芒”
聽到這聲音,劉芒眼睛瞥了一眼,并不回答。他沒心情回答。
“可惡”見劉芒竟敢不回答自己,陳嬌心頭暗自氣惱。
作為血殺一個分隊的隊長,很少有人敢對她不敬。
深吸幾口氣后,陳嬌才壓制住自己的怒火,再度冷喝道。
“劉芒,你想不想出獄”
“出獄”劉芒眸子閃過一絲波動。
他當然想出獄。昨天半夜,他差點就成功了,可惜最后關頭被獄警發覺了。
“對,現在有一個機會。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的了”陳嬌沉聲道。
“呵,機會我劉芒要想走,你以為這個破牢房能攔得了我我不需要你們的機會”劉芒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氣而狂霸的幅度。
這個女人自以為是誰,竟給他機會他不需要。當然,他這話中有些賭氣的成分。他堂堂大男子,何需一個小女人給機會
“哼,我當然知道這個牢房攔不住你。可是你敢走嗎你要是敢走,你就是逃犯,你父親。”
“蠢女人,給我閉嘴”
不待陳嬌說完,劉芒臉上露出恐怖的兇光,宛如猛虎般朝陳嬌的方向撲來,恐怖的殺氣瞬間充斥了整個牢房,使得牢房都發出可怕的震動之聲。
從陳嬌的話音中,他聽出了威脅。
隨著劉芒的撲來,陳嬌便感覺一股宛如風暴般的殺氣席卷而來,讓她忍不住后退了好幾步。
那一刻,她好似看到尸山血海,卷起萬丈血濤
早知道這個人很恐怖,可是怎么也沒有想到竟恐怖得讓她這個血殺的分隊長都忍不住駭然。
暗暗的呼了一口氣后,陳嬌才鎮靜了下來“劉芒,只要你幫我們完成這個任務。你就可以自由了,甚至。”
陳嬌沒有說完,劉芒便冷冷的喝道“滾”
“你”陳嬌瞬間氣的小臉煞白,胸前亂顫。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劉芒竟那么難請,更沒有想到劉芒敢喊她滾。
若是可以,她一定一槍崩了這個可惡的男人。
“陳隊長,可否讓我來”就在陳嬌考慮要不要一槍崩了劉芒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
“你楊副局”陳嬌眉頭輕皺。
說話之人是一個中年男子,就是被江海濤喚作楊彬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