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呆呆的看著劉芒,一時間有些驚慌失措。
所有來看過他父親的醫生都說他父親是生病,而且病入膏肓。可是聽劉芒一說,她瞬間意識到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
“劉芒,你你剛才說你能救我爸”
片刻之后,殷素才從震驚中醒悟了過來,隨即緊張的看著劉芒。
“能”劉芒點點頭。作為一位頂尖的殺手,他對毒非常敏感,又加之這段時間,他在中醫館學到了不少醫術,所以他不僅能判斷出江尚中的毒,還能解江尚的毒。
聽到劉芒那肯定的話,殷素激動了起來。此時此刻,她已經沒有太多的心思去考慮劉芒怎么會知道他父親中毒的。她只想盡快回到江家幫她父親解毒。
沒有多想,她立即帶著劉芒向江家趕去。
而就在殷素和劉芒回江家的時候,金鱗酒店里走出了幾個人。
只見趙無舉的雙腿不停的打顫,好似真的喝醉了一般,他艱難的扶著墻,整張臉蒼白如紙。
而他身后跟著幾個黑衣保鏢。而這幾個黑衣保鏢也滿臉蒼白,走路的姿勢怪異至極,一直夾著屁股,走出一瘸一拐的。
“你們都他媽的給我聽好了,今天的事,誰他媽敢說出去,老子找人殺了他”趙無舉走出酒店后,東瞅瞅西瞧瞧,隨即對著身后的保鏢低吼道。
“嗯嗯,放放心吧老板,打死我們,我們也不會說的”幾個保鏢顫抖的說道。
一想到剛才在包間里發生的事,他們感覺太丟臉了,也太齷齪了。就算是趙無舉不說,他們也不敢亂說出去啊。
聽到保鏢的話,趙無舉心頭放心了,隨即目光陰冷了起來“殷素,你這個賤人,你給我等著,老子不弄死你,老子不姓趙。還有那個不知道從哪里崩出來的小子,你不死,難泄我心頭之恨”
此刻,江家。
躺在床上的江尚突然噴出了一口血,讓得原本在看護他的江家人徹底慌了神。
“怎么回事家主怎么會吐血”一個半步老者一見到床上的江尚突然吐血,眼底閃過一抹冷笑,隨即驚恐的說道。
“張伯,快叫醫生,快叫醫生啊”旁邊一個中年婦女急聲的叫道。
“對啊,張伯,快,快聯系醫生”周圍的人也急切的叫了起來。
“好,好,我馬上叫黃神醫過來。”張伯連連點頭,然后拿著電話準備打電話給黃神醫。
而就在這時,一道嬌喝聲響了起來“不要叫了”
“啊,是殷素小姐回來了”
聽到這道嬌喝聲,所有人齊齊看了過去,便見劉芒和殷素快步走了進來。
“小姐,家主他快要再不叫醫生來,恐怕。”聽到殷素的那嬌喝聲,再看看她那有些冰冷的臉色,張伯趕緊說道。那樣子好似很關心床上的江尚一般。
“張伯,我記得你叫來了不下二十個醫生了吧。”殷素冷冷的看著張伯,語氣帶著一些質問。
“是啊,殷素小姐。張伯為了家主的病,可是操碎了心了啊。”
“嗯,對的,張伯前前后后一共給你父親找了二十個醫生了。真的很盡力”張伯還沒有說話,周圍的人便率先說道。說著,一臉感激的看著張伯。
“呵呵,確實是很盡力。可是我看未必盡心吧”一直冷眼旁觀的劉芒冷哼了起來。
“這位是。”
這時,張伯才發現殷素的旁邊多了一個不認識,但是感覺有些熟悉的年輕人。
“張伯,想必你對我還是有些印象吧。我就是五年前劉家的劉芒”劉芒淡淡的瞥了張伯一眼說道。
“劉芒你是那個劉家的廢少劉芒”張伯眼睛一睜,瞬間想了起來。當年,劉芒經常跟著劉青城來江家,他見過很多次。怪不得剛才他感覺有些眼熟。
隨即,他臉色陡然一變,語氣不善的說道“你剛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還有,你來我江家干嘛”
“那句是什么意思,你懂就行了,至于我來干嘛,當然是來給江伯治病的。”劉芒瞥了張伯一眼說道。
廢少五年前,這張伯可是左一句右一句劉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