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京城機場幾公里處有一個酒店,名為京豐酒店。
此時此刻,京豐酒店的808房間的床上躺在一個足有兩百五十斤的大漢,這大漢臉上有一道猙獰的月形痕疤。大漢旁邊是一個滿身大汗軟成一團嬌媚少婦。
嘭嘭嘭
突然,房門輕響了起來。這大漢不爽的皺了一下眉頭,看了一眼躺在身邊的少婦后不悅的走下了床。
透過貓眼,他看到一個青年站在外面。
那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劉芒。
“小子,干什么的”微微打開房門,這大漢瞥了一眼劉芒,兇神惡煞的怒吼道。
“打掃衛生的。”劉芒瞥了那大漢一眼,輕聲說道。話說著,也不管這大漢同不同意便側身進了房間。
“我的房間不需要打掃,給我滾出去。否則,我他媽的把扔你出去。”見這青年竟然一溜煙便進了自己的房間,那大漢瞬間暴怒,掄起了砂鍋大的拳頭。
“把我扔出去呵呵,還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面前說這句話。你是第一個。”劉芒冷漠一笑,眼中陡然爆射寒光。
“不好”看到劉芒眼中那抹寒光,那大漢陡然一驚,猛的一腳蹬地退到了床上,抓出了一把手槍。
可是,他剛抬起槍準備射擊,一把軍刺飛了出來,直接洞穿了他那握槍的手。使得他手中的槍掉落了下去。
“啊,你你是誰”被劉芒洞穿手掌,那大漢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隨即撲向一邊妄圖逃跑。
“跑在我面前,你跑不了的”劉芒眼睛一瞇,疾步一跨,對著那大漢就是一腳,那大漢直接砸到了房間的沙發上。
“你你到底是誰我楊老三你沒有仇吧”被劉芒一腳踢到沙發上,楊老三直感覺自己的肋骨斷了幾根,疼痛難忍。
“你或許真和我沒有仇,但是你身后的組織卻和我有仇”劉芒一腳踩在那楊老三的胸膛上,直接把那楊老三踩得噴出一口鮮血。
劉芒話音剛落,楊老三神情一變,隨即猛的搖頭道“你你什么意思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不懂我的意思”劉芒雙眼閃過一道厲色,拔出三棱軍刺,用那三棱軍刺點在楊老三臉上那月形疤痕上,冷漠的說道“如果我所料不錯,這道疤痕所代表的是某個勢力吧至于是什么勢力,你最好給我乖乖的說出來,否則,我手中三棱軍刺定會洞穿的你腦袋”
這個人實力不錯,可是卻絕對做不到瞬殺五年前保護他父親的那個十個保鏢。
因為他父親曾經說過,他的十個保鏢是被一個臉色帶著月形疤痕的男子殺死的,顯然這人沒有那個實力。
所以劉芒瞬間猜出那月形痕疤代表著某個勢力。
“你敢”感受三棱軍刺傳來的冰冷,楊老三渾身一顫,凄厲的吼道。
身為黑暗中的殺手,舔血為生,他并不不怕死,可是卻不想死。此刻,他身體都顫抖了起來。這種感覺是他前所未有的。因為,他發現,在劉芒面前,他竟感覺到一種名為恐懼的東西,因為他毫無反抗之力。
外厲內荏
劉芒森然的看了楊老三一眼,手中的軍刺開始在楊老三的臉上劃了起來。剎那間,楊老三的臉出現一道猙獰的裂口,鮮血從中迸流而出。
“不,哪怕是死,老子也要你脫層皮”感受著臉上那鉆心的痛楚,楊老三眼中發出瘋狂的兇光,衣袖中陡然躲了一柄短刀,朝劉芒撩了過來。
可是,楊老三的刀還沒有觸及劉芒的身體,劉芒手中的三棱軍刺便陡然揮
下。“錚”
刺耳的金屬鳴乍然響起,楊老三的刀片瞬間繃斷。
“說,你們到底是什么勢力你們總部到底在哪里”斬斷了那短刀,劉芒身體一趨,森寒的說道。
“你你很厲害,可是你他媽敢殺我,你一定活不過三天。”聽著劉芒低沉的聲音,楊老三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劉芒對手,只得怒視著劉芒威脅道。
噗呲